程谓圈圈解开索链,打开铁门为薛寻野摘下防咬器,戴这玩意比口塞耐受,程谓本就没打算让薛寻野成为只会口垂涎水傻子。
发情期过去后,程谓每晚出去时间长起来,凌晨回到家洗完澡就窝上床睡觉,梦里那位名叫Vulalpha没再欺负他,只是从背后抱住他
容不得人有半点抗拒,原本该在狗笼里人此时居然大胆地卧在住宅主人床上,程谓外套被褪下搭在床尾凳,进屋时没来得及换下皮鞋整齐地摆在床下,omega修长双腿被牵引绳捆绑着不让动作,整个身躯被人按在怀里,alpha正埋在omega肩窝轻蹭他耳根。
而omega没有反抗,不知是陷在睡梦中毫不知情,还是默许alpha过线行为。
檀宥心里默念句“打扰”,按着腺体光速退出去,回房间关好门后把抑制贴片撕下来,上面沾股螺蛳粉味,半夜闻着使人饥肠辘辘。
主卧里,薛寻野盯着门缝半晌,又埋头继续被打断动作。
越高等级AO在发情期得不到安抚情况下身体所承受痛痒更甚,薛寻野毫不吝啬释放安抚信息素源源不断注入程谓身体,被发情期折磨得半昏半醒程谓在得到安抚后才失重般跌入梦境。
梦里有个辨不清面容alpha伏在他身上不厌其烦地亲吻他,炽烈吻中满含压抑情愫,扫过他敏感耳根,在他腺体周围铺条湿凉路,将他侧卧蜷曲睡姿扳成仰面朝上,舌尖撬开他干燥嘴唇强势钻进来,程谓想推开他却使不上力气。
被遗忘小片记忆区域躲在将散未散浓雾后,程谓被亲得喘不过气,告饶似从潜意识里喊出声“Vul”,alpha突然就放过他,在他眼底下亲亲,然后把他抱在怀里没再动作。
连续三四天,程谓都做这样梦,他记得梦中高大alpha对他实施所有荒唐行为,那种感觉真实地传达到身体每根神经,他屡次把怀疑矛头指向和他共处室薛寻野,但alpha每天早上都抱着软枕缩在狗笼侧安睡,他怀疑就转化成对alpha被迫囚禁惋惜——这种想法昙花现,等手上事办完后程谓就会让薛寻野发挥他极限价值。
薛寻野脸离铁门很近,程谓伸个手指进去,还没碰到脸又缩回来,爬上床够另边床头柜抑制剂,薛寻野乘机撩起眼皮偷看他omega被修身西装裤裹束下半身,裤管紧绷时能勾勒出束腿腰带线条。
程谓转过身来,他立马把眼闭上,感受到个没有温度东西在他脸上戳戳,他装出刚睡醒惺忪,盯着程谓伸进来戳他脸抑制剂针帽尾音上扬地“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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