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会长怎会天真地认为逮到这个alpha就能轻松取走他腺体?”程谓捏着钢笔在指间旋转,不慎把钢笔重重砸在桌面,笔尖甩出线墨水覆盖在白纸上——踩在分岔线最终指向总利润数据上,那是个以无数个零当尾巴十位数。
这不重要,昨天、前天、大前天,入不梦深夜,程谓都会把这个描绘过上百遍图驾轻就熟地温习几遍。
但今天是第次,他在这个庞大数值后面写下薛寻野名字,郑恢弘说他自是有法子摘取薛寻野腺体,程谓就情不自禁把天平倾向薛寻野那端。
边是思路清晰资金用途,边是没有定数生活发展,此时程谓不再承认自己是个有多聪明投资者,但有些事在头脑里渐渐明朗。
他关掉扬声器,攥着发烫手机贴在耳边,笑声像浇在噼啪烈火中场细雨,它
老大复工第三天,工作室整体气氛持续低迷,早会上程谓站在圆桌前痛批顿效率低下员工,散会前两手撑着桌面,在众目睽睽下低头沉默漫长半分钟,然后轻声说句抱歉。
那根垂在肩上金色防滑链仿佛失去平日光芒,程谓转身上楼后大家都按捺不住离座聚拢在邢嚣座位旁打探老大情况。
邢嚣用食指关节搓着下唇沟思考良久,工作室里公认他是最解老大人,但其实他对程谓解也只停留在些很浅层面,例如他知道程谓对邓叁有别看法,但没料到程谓能在那短时间内将骇人听闻非法移植腺体事件查得水落石出并端到公众面前。
再或者他为陶珰珰违反工作室规定而做好受罚准备,但没想到程谓只让他上交三千字检讨,另外再从工资里扣除无关痛痒两千块。
哦,也许问题出在程谓周末朝他提那个疑问上:“六千万和诚信也没那重要是不是?”
迫切要用六千万换副高等级腺体郑恢弘又给程谓打来电话,这是近段时间里郑恢弘催来第十二通电话,程谓不胜其烦,按下接听键后把手机放在边。
扬声器中传出郑恢弘铿锵有力声线,果决地问他什时候能把薛寻野交出来,如果再无故拖延,他将采取非正常手段逼迫程谓交人。
不知道郑恢弘从哪里得知他捕到薛寻野并把人藏起来,可能这个不信任他alpha会长私下派人跟踪着他,这令程谓升起丝反感。
他扶着脑袋,右手攥着钢笔在铺平白纸上写下60000000,下面延展开很多分岔线,他像个熟练运用思维导图人,轻易就将与六千万人民币同等价值事物填在分岔线下,再把它们换算成所期待更高利润。
在金钱方面,聪明投资者总是这样头脑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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