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嚣:“他们还在看话剧,在最后排盯梢,有点无聊,还是电影好看。哦对,刚碰见那个alpha是景桉助理,叫什来着忘,搭电梯时候轿厢超重,
程谓:“你喊他那亲密干什。”
魏韩云噎下:“不可以?”
程谓朝不以为意薛寻野看眼,第无数次感觉这野狗子智商很不在线。
“没事,继续吧。”程谓难得怜爱地把手放在薛寻野后脑抓抓,“有个疑点,既然芯片隐没在人体内,郑恢弘用什方法检测到芯片存在?”
薛寻野:“探测器,老郑头不缺那玩意儿,往身上晃就会响。”
床整理下,他就这毛病,看着混乱地儿就手痒,得把它收拾好才能集中注意力思忖。
听见魏韩云说在剧院那头被个浑身酒味alpha碍道儿导致把郑恢弘跟丢,程谓添句嘴:“哦,那alpha是搭档。”
上次在景桉家门外,邢嚣就站在魏韩云盲区,以后者为出发点,这确是他们第次会面。
“……程先生搭档身手挺绝,”魏韩云说,“被你搭档踹脚狠。”
“魏先生也不差,只被他踹脚。”程谓扬开薛寻野被子,里面抖出个运动手环,平常薛寻野都把它戴在左腕上,洗澡也不会摘下来,说是防水,不会坏。
“错,”程谓干脆利落地否定他们猜测,“半个月前往郑恢弘皮下植入精微定位芯片,如果只是用探测器,郑恢弘身上芯片同样能被他自己发现,事实是那枚芯片还在他体内。”
“不管你们信不信,郑恢弘很有可能为景桉做麻醉全身检查,细致到每片皮肤每个指头,至于原因——”程谓夹出胸前口袋通讯器重新接入那两人,“邢嚣、檀宥?”
邢嚣:“你才来,要困死。”
檀宥:“程先生,在。”
程谓:“邢嚣,报告情况。”
程谓按按侧面键,小屏幕没亮,他将手环扔给薛寻野:“坏。”
“不是坏,是识别性失灵。”薛寻野搓搓屏幕,将手环戴回去,“这是定位器终端,连接着嵌在景桉体内永久定位芯片,只要芯片被特殊仪器切断信号或直接毁坏,终端就会失灵显示黑屏。”
床铺被收拾得很整洁,程谓心里却还是被薛寻野和景桉紧密关系搅得混乱:“芯片被安插在哪个部位?”
“右手小臂内侧,这个可以摘除,但摘除芯片后不影响定位。”薛寻野拽过魏韩云手臂给程谓看他腕上别无二致手环,“韩云也有个副终端,他先发现终端失灵。”
魏韩云:“现在最坏猜测是老郑头检测到桉桉身上芯片然后强行摘除毁坏,以此断开们唯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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