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邦邦床板只铺两件从东口市带来大衣,程谓枕着薛寻野手臂,中学时挺羡慕同宿舍男生能在熄灯后凑着头低声讨论各种话题,今天是初尝这种滋味。
“小野狗,”程谓把薛寻野手从自己裤子里拿出来,“们聊聊。”
床窄,薛寻野往里挤挤:“你怎哪哪都香,手指都被你弄香。”
程谓丢开对方送到他鼻子底下手,担心吵醒檀宥,他只能把嘴巴往薛寻野耳边靠,好让野狗子听见他声音:“如果们真回不去,就得辈子睡在这里。”
“拉倒吧,宁愿回家睡狗笼。”薛寻野说,“尝过甜头就不想再吃苦你知道吧,要是被领主困住,那就把他头给爆,来当领主,看谁还敢耍。”
覆着汗皮肤碰空气就觉出凉意,程谓推着压到身前来野狗子,裤子卡着脚,逃又逃不:“要点脸,臭狗。”
“不要。”薛寻野双手程谓身侧撑在对方身后桌子上,将人禁锢在自己怀里,“嗯……成天儿问要抱,向你讨个亲亲不过分吧。”
永久标记过缘故,烈焰气息刚凑上来,程谓就微张开嘴邀薛寻野舌头进来,久久没等到来客,他睁开眼,漆黑中看见薛寻野垂头盯着他笑。
“再这撑着不动腰得断。”程谓说。
“哪那容易,不挺软。”薛寻野双臂用劲,把程谓抱上桌面坐着,“这样舒服点?”
“挺有想法。”程谓笑笑,虽然知道这个想法很不现实,但由野狗子嘴里说出来,就莫名让人有安全感。
程谓认床且眠浅,但只要薛寻野在身边,他就能睡得很沉很踏实,所以尽管夜安稳无梦,当怀里薛寻野热乎乎胳膊换成件大衣,他还是醒。
屋里没窗子,唯能漏进光是线门缝,岛上日出很早,程谓睁眼便瞧见薛寻野背着光有点无奈地勾唇:“就去洗个脸,宝。”
程谓把野狗子翘起毛压下去,起身
“嗯。”桌面有点粗糙,掉漆部分刮得肉疼,程谓却没说,低头寻到薛寻野嘴唇碰碰,勾出对方舌尖交缠。
在这方望不见尽头废墟里,好像只有不断地把对方揉进自己骨肉里,才能抵消些绝望情绪。
薛寻野用手帮程谓放箭,檀宥梦呓句“香草冰淇淋”,然后不自觉地释放螺蛳粉信息素,程谓觉得这环境不太好,抽抽着身子哑声要薛寻野抱自己到卫浴。
卫浴就昏黄灯泡悬在天花板,程谓傲气惯,不愿意跪着,就蹲野狗子面前生涩地满足他,然后边用混烈焰信息素温水冲澡,边看野狗子细心地帮他洗镜片。
让螺蛳儿睡上铺是个明智选择,薛寻野上床就不肯安分闭眼,睁着眼睛跟程谓贴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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