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死心地跑进浴室环顾周,他漱口杯、牙刷和毛巾全部不见,以前和程谓成双成对摆放在起有多顺眼,现在看着就有多刺眼。
这段时间在杀戮基地经历得太多,甫回到这个听不见枪火声温暖住宅,以至于薛寻野费好大劲,才想起登上不来往号之前他和程谓之间发生过什不愉快事。
下着雪寒冬,因为不够信任,他把程谓扔在二中教学楼顶楼,错过起跨年机会。
可程谓不置词就愿意为他冒险找回景桉,就像十年前样,程谓并不怎爱用语言表达情感,可他做远比说要多得多。
那时候把狗笼扔,把属于他生活用品全清空,肯定也是气极,却什都没说。
凌晨五点,直升机降落警署顶楼,行人各奔东西,楚俨带简绥和迟厦到自己休息室,程谓招计程车坐进去,先把檀宥送回家,最后才和薛寻野回住宅。
东口市五月初正值春末,气温日渐回暖,程谓把在飞机上裹大衣脱下揽在臂弯,到家就扔到沙发上,再脱力地躺上去,连鞋子都没顾上脱,少有这股懒劲儿。
住宅平日有家政阿姨定期过来清扫打理,离开三个多月,屋里也没有铺尘,沙发布清淡柠檬香钻入鼻腔,让程谓歪头就快要跌入梦境中。
客厅地板上不断有皮靴跟踩踏稳重声响,程谓没睁眼,懒洋洋地喊那个精力十足alpha别闹:“臭小狗安静点,别弄出声响,让好好歇觉。”
很快那个脚步声就停在他耳边,薛寻野在沙发旁蹲下身,烈焰信息素落在他鼻翼间:“老婆,上卧室睡。”
薛寻野走出浴室,又扑回床边撑在程谓上方。
整颗心脏像从篝火中捞出,继而泡在清甜雪绒花蜜中,内里裹着热,外面蘸着甜。
程谓睡沉,卸下往常所有防备,被薛寻野用指尖拨弄着睫毛也不知道,薛寻野摸不够,指腹滑下来轻点程谓鼻尖。
程谓皱皱鼻子,这
程谓嫌他扰人耳根,翻过身子欲不搭理,结果重心瞬偏离,他从沙发上滚落,还没睁眼就坠入薛寻野怀里。
薛寻野顺势抱他上二楼卧室,走动中程谓勾在脚尖皮鞋掉落只在楼梯拐角,但谁都没去捡。
卧室拉上厚重窗帘,透不进丝黎明将至微光,薛寻野只开床头盏壁灯调至最低档,把程谓弄上床,平常做事总粗枝大叶,帮心爱omega脱衣物时却宛如对待件易碎珍藏艺术品般小心翼翼。
把人剥得只剩个内裤塞进被窝,薛寻野抱暖程谓,睁眼等到天亮,才起身准备离去。
黯淡卧室看起来比之前空旷点,薛寻野盯着个点愣怔良久,才接受他狗笼已经不在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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