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到底发生
什
事？”宁不为冷冷盯着他问道。
渡鹿咧嘴
笑，“你终于肯问啦？晏锦舟不是逼你发过毒誓吗？你不是口口声声对着天道发誓此生绝不会追查宁家之事吗？”
宁不为手上
力道骤然收紧，厉声道：“别跟
提她！”
“嗬……她是你师父，怎不能提？”渡鹿残魂上露出眼睛里满是讥讽笑意，“杀宁行远，你又比好到哪里去呢——
“哈哈哈……什人……”渡鹿畅快地笑，“个你永远都不会想到人！你被骗！也被骗！们都被骗！哈哈哈哈……们、们太蠢，太蠢！”
宁不为脸色沉，“那人是谁？”
渡鹿笑声戛然而止，声音中带上丝茫然，“不知道。”
宁不为眯起眼睛，“他指使你来抢玲珑骨，又将你从临江城救出去，你不知道？”
渡鹿嗬嗬笑出声：“玲珑骨……玲珑骨，都是因为玲珑骨……如果没有玲珑骨宁家不会死绝，宁行远为什要把它带出来……为什要把它带出来……”
鹿那张充满怨气脸，他困在阵中，死死地盯着宁不为，像是要生吃他血肉。
“宁——乘——风——”渡鹿声音嘶哑，几次都要挣脱那缚魂阵，却又被血绳结结实实地束缚住。
宁不为扯扯嘴角，“问你答，或者搜魂，自己选。”
“都说……你就能放过？”渡鹿诡异地笑声。
“当然不会。”宁不为坐在椅子上，手里转着那朱雀刀柄，“不过会考虑让你死得痛快些。”
宁不为脸色变，“宁行远和玲珑骨有关！？”
“当然！当然！”渡鹿恨恨道：“都是因为宁行远，切都是因为他！为什……为什非要带出来……否则宁家也不会被人盯上！劝过他！劝过他！可他鬼迷心窍执意要带出来！他根本就用不上！带出来只会惹出乱子——”
“——你看看！乘风你看看！你看看宁家变成什样！没想杀他……他是师父……他是师父啊……怎可能想要杀他，可他要命！谁都不信！谁都不信！！”
“你们宁家自取灭亡！活该！活该！他是自戕！根本不是杀他——呃！”
他突然被人掐住脖子按在阵中发不出声音来，神色惊恐地盯着眼前人。
“哼。”渡鹿冷笑声。
“怎从临江城逃出去？”宁不为问他。
虽然当时他强行动用反噬阵，但他自认那阵法完全没有问题，绝对能让渡鹿灰飞烟灭，结果对方残魂又出现在云中门。
“自然是有人助。”渡鹿在缚魂阵中并不好受，不停地痛苦挣扎，却无济于事。
“什人？”宁不为将刀柄放在桌子上，走到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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