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峻无奈抱着儿子过去让他看那条缝隙,“你觉得他藏在这里?”
宁修看那缝隙半晌,确认他爹没有不小心掉在里面,抬头看向褚峻,泪汪汪地叹口气。
褚峻:“…………”
倒也不至于掉进去。
在晚上宁修只勉强喝半碗米糊对着大花碗睹物思人直叹气时候,景和太尊终于觉得他儿子身为五个月大幼崽,不该承受这多离别愁绪。
之前宁不为直住在他们隔壁,宁修记得很牢,想见宁不为时候便会拽着他去找人,这两天更是想起来便要去隔壁找人,可惜每次都会失望。
褚峻看向儿子,耐心解释,“他已经走,隔壁没人。”
“啊~”宁修抿抿小嘴巴,乖巧望着他,小手拽拽褚峻。
去隔壁找爹爹啊~
褚峻只好抱着他推开隔壁房门。
褚峻把纸条从他手里拽出来,低声道:“声不吭就走,是不是很过分?”
“哒!”宁修似懂非懂地盯着他。
“他经脉丹田刚修补好,修为也才只是金丹初期。”褚峻微微蹙眉。
宁修点点小脑袋,脸严肃,“啊!”
金丹!
,起码还留张字条。”冯子章拿起桌上纸条试图安慰她。
那张不知道从哪里随手撕下来纸条上龙飞凤舞写六个字:
归期不定,勿念。
横看竖看,都透着股冷漠无情意味。
江正拽过纸条看两眼,小声道:“方才碰见太尊,他好像心情不好。”
宁不为似乎也根本没打算在这里常住,他在这房间住大半个月,搬进来时这房间什样,离开时也是什样,仿佛从来没有在此停留。
可就算是宁修这个奶娃娃,都知道在自己小床上留下只铃铛占个地盘。
“啊?”宁修在褚峻怀里四处找他爹身影,却什都找不到。
爹爹呢?
宁修指指窗户和床之间缝隙,示意褚峻去看。
爹爹老是同他说这个词,他听懂啦!
褚峻看着脸严肃儿子,给他擦擦口水。
宁不为不知用什方法隐匿行踪,他时半刻竟是无法查出具体方位,再者他们渊源颇深,但终归也只是五百年前相处过短暂时间,褚峻向来有分寸,不会干涉别人选择。
只是宁不为留张纸条便不告而别,让他多少有些在意。
宁修这时又拽着他衣襟要出去。
“小山这两天直在闹着找咱爹。”冯子章叹口气,“不知道爹有没有给太尊留纸条。”
江正目光忧伤地看着窗外雪,觉得他们现在就是地里没人要小白菜,“太尊那好看,竟然也没办法留住咱爹。”
楼上,褚峻看着手里字条,放到宁修眼前。
“啊~”宁修抓过纸条就往嘴里塞。
吃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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