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那大小姐是个庶出,咱二公子也不是嫡子,本来挺合适……不过晏家二小姐肯遵守婚约下嫁也很讲道义……”
“其实咱二公子也不是多受重视,本来家主想要换成五公子,你猜怎着?人家晏二小姐还不同意,就认准他,还放话说非严流光不嫁!啧啧啧。”
“可要家主不同意她放话也没用啊。”有人低声道:“听说是府上来那个姓裴客卿替二公子说几句话才让这婚事成……”
“那个姓裴瞧着挺古怪,有次在庭院里扫地,他突然问甘不甘心?他娘,老子不
宁不为应声,从墙头跳下去。
梨城在十七州也算是数数二繁华,时值春日,满城梨花开遍,千树万树争相绽放,美不胜收。
“梨花酿!时迹坊梨花酿!”承运酒楼前小二在卖力地招呼,“客官进来尝尝啊!灵力浓郁口感绝佳!”
宁不为见几个带着严家家纹玉饰家丁进去,便也跟着进酒楼,挑个靠窗位置坐下来,很快便有人上前招呼,“客官想来点什?咱们酒楼有时迹坊送来梨花酿,乃是十七州绝,还有——”
“坛梨花酿。”宁不为道:“再上几道招牌菜。”
在点自己,却反问她:“你难道不想让自己心里痛快吗?”
晏锦舟苦笑道:“自然想要心里痛快,可有时候报仇未必会痛快,可能会变成个新迈步过去坎……算,你这个冰块脑子说你也不懂。”
宁不为敏锐道:“你是不是知道宁家事情是谁做?”
晏锦舟脸茫然道:“啊?什宁家事?们不是在说晏家事?”
晏锦舟装傻充愣本事流,宁不为很识相地不再提。
小二听这说法便知道这位爷不差钱,喜笑颜开地下去准备,很快就上桌菜和坛梨花酿。
旁边桌子上几个家丁在起吃菜喝酒,高谈阔论,无非就是严家内部阴私事情,宁不为边喝酒边听着,倒也不算无聊。
从前他回澹怀院,便偶尔碰见宁行远在喝这种酒,他尝过几次,口感很苦,与宁家酒窖珍藏比起来很劣质。
但宁行远却喝得很开心。
“……听说咱们二公子当年定是晏家大小姐,可惜那位小姐早早便死,嗐,也是个没福气。”旁边桌子上话拉回宁不为思绪。
“大婚在后日,你先去帮办件事。”晏锦舟道。
“好。”宁不为点头。
晏锦舟笑道:“你都不问是什事?”
“反正你不会让插手晏家事。”宁不为看着她。
“你,哎,真是跟你哥点儿都不像,跟个棒槌似。”晏锦舟无奈道:“去严家帮把严流光揍顿,就说是送他新婚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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