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不为猛地睁开眼睛,呼吸有些稳地喘口气,看向不远处打坐人,对方袭白衣清冷出尘,干净地如同霜雪清泉,很容易让人心生歹念。
还真被猜对,他果然禽兽不如糟蹋又强迫人家,还自以为爱得深情,强行结道契。
是个禽兽无疑。
虽然还没完全想起来,但宁不为觉得这样很不对,很不好。
褚峻调息完毕,缓缓睁开眼睛,就看见宁不为蹲在自己面前,脸上带着愧疚和心疼,认真地看着他道:“对不起,以后再也不会强迫你。”
宁不为:“?”
“比如说方强迫另方,又或者们之前很恩爱,现在又因为误会斗得你死活……”褚峻眉心微蹙,顿顿,“该如何?”
宁不为觉得自己受损灵识没办法处理这复杂问题,但还是忍不住去想褚峻说这种可能,幽幽道:“是绝对不可能强迫别人做道侣,除非——”
“除非什?”褚峻问。
“除非长成你这样。”宁不为克制住自己想亲上去冲动,慢悠悠地移开目光,“开个玩笑别当真。”
适,甚至心底还有点雀跃。
热乎乎,很好闻,很好抱,无比安心,让人不自觉想沉溺其中。
在放手和抱得更紧之间纠结半息,宁不为决定顺从本能,将人抱得更紧些。
“这位小友——”褚峻平静出声。
“你叫什?”宁不为不爽地抬起头来盯着他,爪子却没有松开。
褚峻头雾水
“放心,就算咱们恢复记忆之后解除道契,也不会缠着你,咱俩都是大男人,不可能儿女成群,所以也不会有牵挂,拍两散很容易。”
褚峻赞同点点头。
于是两个人很潇洒地在识海中养起伤来,保持着礼貌客气但偶尔有些越界交往。
宁不为正在阳光下打坐调息,脑海中突然闪过几个模糊片段,漆黑夜色中,他将褚峻抵在石头上粗,bao吻着对方;褚峻靠在躺椅上动弹不得,而他霸道欺身压上;褚峻被他按在床柱上……被他按在矮几上……被他粗,bao地扯开衣服——
总之十分霸道嚣张,还带着强迫意味,很有魔头风范。
褚峻沉默片刻,有些不确定地开口:“乘风?”
宁不为依稀记得自己名字,勉强满意地点点头,就看见对方那双漂亮眼睛隐隐有些期待地看向自己。
“……”宁不为沉默片刻,果断撒开手。
褚峻脸上露出受伤神情,宁不为看见便忍不住有点心软,又伸手将人抱住,心虚道:“、魂魄受损,只是暂时想不起来你是谁,不过看咱们两个结着道契,应该是对非常恩爱且信任彼此道侣。”
褚峻不太放心道:“可倘若们是被迫结道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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