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吗?” 褚峻失笑,“子章大了,便随他去吧。” 宁不为眉梢微动,刚要说话,面前就突然出现了另一封信,符纸燃烧的灰烬悠悠落在了茶杯里。 “……今天到底什么日子,这么多信要我看。”宁不为两根手指将信封捏了过来拆开,神色一时间变得有些复杂。 “怎么了?”褚峻见他脸色不对。 “谢酒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