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秋云苑见到容尘子,这位刘阁老眼角笑出两道鱼尾纹:“老朽训下无方,这下子罪过大发!!”
容尘子仍旧着白色道袍,衣冠齐整,容色淡然:“福生无量,阁老言重。”
刘阁老笑声爽朗:“尊师雅量,万不可与家中小狗
容尘子左手握住她右手,任她趴在自己胸口:“嗯。”
河蚌双手蹭,鼻子对鼻子打量容尘子。容尘子生得高鼻深目,脸型略微削瘦,她打量良久,突然俯身轻轻舔他。从鼻尖到鼻梁,再到额头。容尘子微微闭目,那小舌头如猫舌般灵活,他无波无澜心突然生出丝涟漪。
但他很快便凝心镇气,守住心神。她喝多,这时候做对她不好。
大河蚌迷迷瞪瞪,只有个想法——好香,好想咬口啊……这家伙又流半斤口水:“知观,你真香。比葱烧海参还好吃……”
容尘子啼笑皆非:“藕粉丸子好吃还是葱烧海参好吃?”
困。”
容尘子低应声,正要起身,这货整个儿栽进他怀里——被放翻。
他时哭笑不得:“这下好,成个醉河蚌。”
那河蚌滚烫脸直往他胸口蹭,她本已醉糊涂,但听到关键词,她还留意:“醉……醉河蚌好吃……”
容尘子拍拍她头,看她醉得海棠凝露般,刚正君子终也生出几分儿女情长。
河蚌毫不犹豫:“海参!!”
容尘子摸摸她头:“无量佛,贫道终于战胜藕粉丸子?”
这样想,他又叹气,要是个葱烧海参遇到九十八个藕粉丸子,估计还得输……
次日,刘阁老果然亲自上门,他已年过六旬,但精神矍铄,花白美髯愈发显出种智者风采。人上点岁数,总是特别怕死。这位刘阁老也不例外。他心想学些仙术,曾几次提出尊容尘子为上师,皆被容尘子以其不是道门中人而婉拒。
也亏得这刘阁老想得出来,还真给琢磨出个损法子。
叶甜从未见过那种眼神,同以往他对自己温和截然不同。容尘子抱着河蚌行在前面,叶甜紧握双拳,指甲刺入掌心。
到秋云苑,清素和清灵已经先回来,见状立刻备好香汤,还准备醒酒药。容尘子打发他们去睡,河蚌醉成这样,他实在不能放心让她独宿,当下也不顾叶甜拦阻,径自将她抱回自己房里。
着忙大半夜,容尘子真有几分倦意,但仍是将这河蚌先刷干净。怕她在壳里闷得难受,仍旧将她变回人身抱到床上。他自己跑天,烟尘满身,也是细细沐浴番。
及至忙完,已经将近四更。
他在河蚌身边躺下,那河蚌水蛇般缠绕上来,整个人都扑在他身上,模模糊糊地道:“知观,要和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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