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尘子额角血管突突直跳,双目充血,双手把持着河蚌腰身就猛然强入。河蚌痛叫声,除第次容尘子神智迷失以外,其余时候他都十分温柔。河蚌察觉到他反常,用力推拒他:“知观,好疼!!”
容尘子喘着粗气,仍然猛然全入,而后不管她挣扎哭叫,大开大阖地冲刺数百下。最后见河蚌实在挣扎得厉害,他划破手腕,仍是将伤处按在她唇边。
河蚌偏过头不喝,她虽然是个吃货,但还是性命要紧。如果连嘴都没,以后要再想吃就难。她忍着下面强烈不适,以明心诀洗涤他浊气。
然而那浊气厚重如有实质,在触及容尘子鲜血时候突然加重,即使明心诀也不能相侵。
河蚌左手揽着他颈项,身体随着他动作而摇晃不定,她强行聚气,素手在空气中猛然划,整个山簏开始降霜结冰,连旁边这小洼水也立刻被冻住。山中阵动荡,冰封草木吱嘎作响。
呆在这里,很快回来。”
河蚌点点头,容尘子还是有些不放心,许久之后从脖子上取个阴檀木所制护身符挂在她颈间:“警醒些,别睡觉。去去就回。”
河蚌把玩着那个护身符,清脆地应声。容尘子便提乾坤袋,转身往主峰行去,步履如飞。河蚌想想,终究又大声喊:“知观!”
容尘子转身看她,她从水里奔出来,衣裙全部贴在身上:“还是和你块去吧,不然你让怪物给吃怎办?”
容尘子啼笑皆非,想想留她个在这里也危险,索性便带上她。他有些担心山腰叶甜和刘阁老等人,也想快去快回:“走。”
容尘子神识骤然清醒,某处却卡在河蚌身体里不上不下。
然而两个人在主峰转圈,却并未发现异样。自上而下静观,只见整个穴气如结华盖,色清而奇,是个主贵好穴。然而是哪里不对?
容尘子开天目,在山上细查。主峰山坳处有洼水,出奇得清冽。河蚌十分欢喜,就在旁边玩水。容尘子左右看遭,仍未有异见,回来时见那河蚌半褪衣裳,用鲛绡沾水擦洗方才靠着桑树地方。
新月薄如冰,月光稀薄,那□肌肤泛出如玉光泽。
容尘子缓缓上前,接过那鲛绡帮她,她似乎十分喜欢那水,靠在他腿上舒服得直哼哼。容尘子坐在水洼旁边,目中所间、指间所触,皆是这滑嫩如凝脂般肌肤。他呼吸渐渐急促,冷不防扯过那河蚌,猛地将她压在身下。
河蚌并不抗拒,她目似烟波,还抬腿缓缓擦过他腰际,仿佛满山月华都凝结在她眼中,容尘子神魂澹荡,不知不觉间已经扯开那紧紧贴在她身上衣裳。粗糙五指试探最柔嫩所在,河蚌轻哼声,有些不适地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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