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蚌将小舌头抽离,仍然扑在他身上,那长发末梢擦过身体,刺痒中带着难以言说快感。容尘子喘着气静静躺着,河蚌抬腿轻轻摩娑他腰,小舌头舔过他胸口、腰腹,渐渐往下。
容尘子只觉身下暖,全身肌肉都绷在起。刺激越来越强烈,他不得不用内力凝心镇气,延缓时间。到最后忍无可忍时,他将河蚌拎起来,几乎强硬地剥去她羽衣,河蚌也喘着厉害,那在她唇齿之间逞尽威风利器刺入身体,她吁气如兰:“知观……”
容尘子只觉身下柔软异常,如俯云端。他再难克制,用力地将二人身体契合在起,咬紧牙关就战她几百回合。河蚌脸颊如晕烟霞,她低声呻吟,极力舒展着身体任他享用,媚
若能得到天火灵精,风助火势,日后即使是这个几千年大河蚌也只有任她踩在脚下。
自古捉妖杀怪,若是只为苍生,难免单薄,但如果为宝物……那又不样。即使得不到天火灵精,捡两件上古法器也好啊……
原本些听闻朝廷令谕有所动摇人听说这事,又渐渐转方向。
这次诸人空前配合,很快便集结批人,约定先将观中百余镇民安置妥当,次日早向长岗山进发。
诸人各行其事,及至夜间,河蚌难得殷勤,为容尘子更衣沐浴。容尘子不大习惯,拍拍她手:“好,自己来。”河蚌不听话,倒澡豆替他搓背。她手又软又嫩,容尘子泡在热水里,享受着她服侍,闭目养神。河蚌也不吵他,乖乖地替他捏肩松骨。
约有两刻,容尘子终于披衣起身,握着河蚌手:“天不早,睡吧。明天们动身去李家集。”
河蚌点头,脸蛋被热气醺得红红,像冬天刚熟苹果。容尘子突然升起想要咬口心思,他暗道声惭愧,想着明日还有要事,须保存体力,便将河蚌抱到榻上:“睡。”
清玄和清素将澡盆抬出去,容尘子将屋里灯熄得只剩盏,仍然点驱邪避难香,抱着河蚌就欲入睡。
他刚刚泡完澡,身上温度偏高。河蚌将小手伸进他中衣里,缓缓触摸他胸口结实肌肉。容尘子低头亲亲她额头,冷不防她以唇相迎,唇瓣相接,容尘子呼吸停,便觉那柔软灵活小舌头缓缓探入自己口腔。他呼吸乱,那小舌头又软又暖,游走在前无来者地方。河蚌小手轻轻解开他穿着整齐中衣,他想要阻止,私心里却又有种隐秘留恋。
犹豫之下,河蚌整个人已经贴在他紧实身体上,那只小手引着他粗糙手掌,斜挑过柔若细羽衣裙,触摸里面最柔嫩所在。容尘子心跳越来越快,面上充血般地红。那肌肤在掌心中丝绸般柔滑,他喉头微咽,翻身就欲直奔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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