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倾城,容尘子恨不能化在她身上。
番缠绵耗时甚久,熄灯之后,容尘子翻来覆去睡不好。怀中肌肤温软,他有些不想河蚌穿上衣服,想就这搂着她。河蚌便动不动,任他浅吻轻抚。容尘子久久不能入睡,河蚌想起自己壳里还藏着些补气安神香料,当即赤身坐起。她东西没个收拾,这会儿只得乱七八糟大堆倒在榻上,容尘子起身将灯烛拨得更亮些:“怎?”
河蚌将那些香料盒子盒盒地看过去,还自言自语:“在找千日眠,能让人安神好眠。”
容尘子替她找寻,她壳子里宝贝真多,整个卧房里都是光华蕴蕴。容尘子轻声叹气,找半天才发现个红色盒子里盒泥状物。他嗅嗅气味递给河蚌,河蚌欢呼声,接过盒子跳到香炉前,用指甲微微挑少许加入香炉里。她站在炉前等那香气袅袅而起。容尘子不经意划拉着她床宝贝。突然个银白色玉瓶滚过他面前,他拾将起来打开瓶塞。
里面是几粒白色珍珠状药丸,容尘子轻轻嗅,顿时就变脸色——白色曼陀罗,传说中引人堕落邪恶之花,能挑起人心中最隐秘望望,并将其无限放大。此物无色无味,甚至可以说无毒,凭你修为再高深也难以察觉。然旦渗入体内,轻则乱其神识,重则可令人从此性情大变。令善者恶,令恶者疯魔。
他拈粒在手中反复摩娑,心却瞬间沉入无边无际深渊,他想起巫门芙娅,以及和河蚌第次亲密。他直以为自己当时情绪失控,是因为巫门药引中加入白色蔓陀罗,可是如今看来,自是这河蚌早有图谋。
他随后又想到很多事,包括些他原本不愿深究东西。这河蚌耗尽三百余年时间,真只是为尝尝自己血肉?她这样自私自利妖怪,听到鸣蛇乱世却肯出面相助,真只是为那条蛇三两蛇约定?她接近自己背后,会不会有更大阴谋——或者她同封印在长岗山中两条鸣蛇有什关系……
他出身冷汗,回过神来,却见那河蚌吊在他脖子上,软语呢喃,娇美如花:“知观,感觉怎样?”她摸摸容尘子额头,瞪着大大眼睛,“知观,你流好多汗!”
柔软鲛绡拭过额头,容尘子努力止住自己再往这方面细想,他猛然握住河蚌白嫩皓腕,蓦地发现自己全身都在颤抖:“何盼,”他舒长臂将她紧紧圈在怀里,吃力地唤她。河蚌猫儿般慵懒:“知观,你做恶梦啦?”
容尘子闭上眼睛,掩饰心中惊悸:“你要乖,不许再骗。”他下定决心般说出这句,随后睁开眼睛,神色又恢复淡然——既然决意要在起,过去事便可以既往不咎,但是真不要再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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