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闻问不答。
次日晨,祖师殿。容尘子依旧领着诸弟子做早课。
“希言自然。故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孰为此者?天地。”经讲到半,他突然叹口气,古来情丝最难剪,其实主宰万物又何止天地?她若不展颜,自己心境又何尝不是飘风终朝,骤雨终日?
微抿薄唇,半晌似乎下定决心,缓缓褪去衣袍。河蚌还不解,往常容尘子做完早课只是陪她睡会,从不脱衣服。
容尘子只着中衣上得榻来,不由分说将她压在身下。她睁着大大圆圆眼睛,目光无邪。容尘子吻过她额头,双手解开她腰间蝴蝶扣,那身子刚刚发育,如同五月枝头鲜嫩多汁樱桃。容尘子喉头微咽,他本就是个方正古板人,即使压抑许久、爱不释手,却终究不好多看。
他褪她衣衫直奔主题,河蚌痛哼声,伸手拦他:“知观,疼。”
她还太小,也太紧,容尘子颈脖涨红,这时候他也收不住手,只能含糊道:“忍下。”
虽久未亲近,但此番仍耗时甚久。河蚌先前还叫痛,后面就不说话,银牙紧咬,眸子里全是将溢未溢水光。容尘子有意延长时间,她却直未情动,眉间眼底都是疼痛之色。约摸半个时辰,容尘子终于收,他如今仍是凡人身体,恐浊精污她仙体,也未布给她。
待起身之后,他极快穿戴整齐,又打水给河蚌擦洗。河蚌不说话,不过片刻又蜷在榻上睡。
午间容尘子接待香客,回房时发现河蚌不在榻上,他心中惊,许久方才在密室软榻上找到她。见她阖目似睡,他也未曾惊扰,静静地回到自己榻上入定调息。晚膳河蚌不肯去膳堂,清玄、清素是有眼色,自然送进师父房里。河蚌却也没吃多少,容尘子看着碟子里剩下菜色直皱眉头——她确实极少有胃口不好时候。
夜间给她把脉,也没发现有何不适。问她也不开口,容尘子也略有些觉得可能上午唐突之下弄疼她,安抚好阵,最后无法,又去山下买糯米鸡。有荤菜,她胃口好些,却仍旧闷闷不乐。
夜间,容尘子睡到半夜,伸手摸摸榻边,空无人,方才想起她还睡在密室里。自二人相处以来她便很少离他,平日里多是粘他粘得紧,他心中不安,终是披衣起身。
密室牙床上,河蚌睡得不安稳,小脸上犹有泪痕。容尘子上榻,将她抱过来拥在怀里:“到底怎?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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