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争眼睛还在看路,车流如织,从前车窗投进迷离光。岑卯时卡壳,花很久才想起夜店里那个被绑起来Omega,又啊声。
“你眼光不错,那是何家二儿子。”谢争似乎笑:“可惜已经订婚。”
岑卯来不及细想谢争怎知道夜店里事,可能是陆鸣告诉他,也可能这件事在圈子里已经传开。不知为何,他更在意谢争口中“可惜”两个字。
可惜什呢?岑卯想。为什谢争会觉得可惜?
以前他直觉得,如果自己没有出现,谢争应该会和那种简单善良、又读书很好Omega在起。可能是和他在学校里旗鼓相当校花,又或是随处可见、却也分外难得干净年轻人。这样想法让岑卯在谢争第次带他见朋友时候,还纠结过自己外表,试图扮成朵清纯菟丝花。好在快露馅时候,谢争及时挽救他,避免许多尴尬。
争那时候说以后想在基因科学方面深造,岑卯觉得谢争智商和性格都很适合做学术,以为他会在读下个学位或者直接去研究所之类地方,却听见谢争说在跟父亲做事。
岑卯惊讶地眨眼:“你不是不喜欢……”
“人想法总会变,特别是年轻时候。”谢争笑下,手指在方向盘上轻点:“三年前,也才19岁啊。”
这句话似乎在感叹什,岑卯忍不住愣很久。他比谢争大六岁,虽然开始两人认识时候,谢争并不知道,后来知道,好像也没有很在意。
在意人似乎直只有岑卯自己。
些被遗忘太久往事纷乱地涌上来。岑卯忍不住轻揉额角,想着谢争正在个Alpha成长最迅速时期,会遇到各种各样出色、适合他对象,对谁产生好感,再在好感对象中尝试和选择,似乎都是顺其自然。
只是这样想象不知为何让他胸口发闷,耳边再次响起轻微长鸣。
“……不舒服吗?”
许久,岑卯才在模糊意识中察觉到手腕上热度,驱散耳边细小尖响。
反应过来是谁在碰他时候,岑卯下意识地躲开。
岑卯想,谢争也许是在暗示,他很多想法都已经变。他现在和谢家人起做事,说明家里对他态度也已经变。他人生独立且自由,正在走上条岑卯无所知道路。而岑卯,只是那些众多变化中微不足道个罢。
岑卯沉浸在自己思绪里,好像听见谢争叫他名字,答应声。
“你现在好像很容易走神。”谢争侧头看他眼,目光好像有几分笑意:“是有什在想人或者事吗?”
“啊?”岑卯堪堪回神,思绪还很迟钝,又听见他问:
“是在想今晚遇到那个男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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