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迟疑着抬起手落在应筵后背,问:“那你把骗出来要干什?”
昏暗中应筵抬起头,探进车厢枝影太密,其中道恰好覆上岑谙脖子,看起来就像根尺寸合适项圈。
在勃艮第那些天难以自控欲望以及压制不燥热恍如在当下这秒找到发泄关口,应筵像是易感期延时,也像是这时候才寻到比抑制剂更有效药物。
“你说干什,”应筵埋首在岑谙颈侧,滚烫气息尽数扑打到那片皮肤上,手也没闲着,“想你想得……太难受。”
应筵对岑谙向来都是下重手,岑谙没按住应筵伸进自己衣服里手,后果就是被拧得又酸又疼,他碍着在室外,把痛呼咽回嗓子眼儿:“还在外面……”
玛莎停在街对面树荫里,被枝影笼罩暗红像杯泼在夜色中凝固红葡萄酒。
应筵走在前头,岑谙小步跟在后面,对应筵只喊工号不提姓名行为感到黯然,转而又替对方找补,店里那多人,应筵是为避嫌,像他上次被应筵生拉硬拽到外面,不也害怕他俩过分亲密被别人撞见。
车子感应到解锁指令闪两下,岑谙终于追上应筵:“要搬什东西?”
应筵拉开后排门:“里面。”
岑谙不疑有他,矮身就往里钻,还没看清什,只感到车身沉,车门甩上擦起股风刮过他耳畔。
侍应生裤子是西装面料,穿在瘦人身上很有垂感,应筵挑开岑谙腰间纽扣,毫不费力把他裤子剥下来:“怕什。”
车厢用作亲热场地实在是太逼仄。
岑谙拼命夹紧腿,明知抵抗不alpha力气也还是抓住应筵手腕:“待会儿他们下夜班会经过。”
“谁敢没事儿趴老板车窗上偷看?”应筵干脆托抱
他受惊回头,下刻应筵扳过他肩膀把他按倒在座椅上,脸埋进他肩窝处轻呼出口气,胳膊也箍紧他腰身:“太好骗你。”
岑谙没想到应筵会来这招,更想不到应筵会对他做出这种黏人动作。
在他认知里,拥有优质基因alpha是强势而倨傲,他们不屑在所有人面前袒露脆弱面,而打破这个规则,大概只能是被alpha标记过、他所认定能无条件信任omega。
过往日子里岑谙见识过太多次应筵易感期时,bao躁和低沉,也逐渐认清自己永远不能成为那个被应筵认定人,他或许能对应筵倾注于自己身上感情额度抱有期待,但他不得不屈服于基因所带来事实。
然而现在应筵把他环得那紧,仿佛连气息都要缕缕缠绕他,岑谙又觉得基因存在也不能说明什,应筵会用拥抱驱散他连日来患得患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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