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谙刚要开口,坐他左侧孙总监就接话:“真,也在新闻里看到那场风,bao潮报道,好像在那附近就有艘游艇沉船,出动两架直升机去救援,要不是救得及时,船上二十多人就得丧生海底。”
应筵笑笑:“也不知该说幸还是不幸。”
孙总监道:“不幸中万幸吧,起码捡回条小命。”
房门敲响,服务生进来上菜,这间隙话题便拐个弯绕到别处。
席间氛围融洽,桌上话题从美食聊到家常,又从家常扯到工作,最后又对市场推广展开讨论。
岑愉有他小叔照看,周三当日下班后岑谙没回家,径直去菜馆,参与饭局人不多,炤耀这边就严若炤和他,再加个市场总监,应筵那边估摸着是跟邹助过来。
菜点好,单子搁在上菜位,桌上开胃小菜没人碰过,但茶水已斟过两轮。
将近半小时后,应筵和邹助姗姗而来,圆桌自有座次礼仪,应筵在严若炤右侧落座,邹助便坐到市场总监旁边,人少位疏,岑谙虽不挨着应筵,但撩眼就能撞上对方视线。
但不等他低下眼睫去拎茶壶,应筵就从他脸上收回目光,倾身先步提壶倒茶:“路上拥堵耽搁点时间,让各位久等。”
岑谙刚抬起屁股沾回座椅,收在桌下手指蜷曲着抓抓裤腿。
严若炤在这里有存酒,应筵不能喝,他就没勉强对方,让服务生开瓶给自己斟上和孙总监斟上:“邹助喝不?”
邹助恭敬不如从命,答道:“代应先生喝吧,多谢严总好酒款待。”
瓶身微倾,干红流进杯中,岑谙说:“给也来杯吧。”
严若炤偏头冲他笑:“意思意思沾两口得,喝多回家小愉又嚷嚷着推你进浴室。”
“他那是装腔作势,门
严若炤笑着举杯喝口,说:“要不是今晚这顿是为感谢应先生,高低得借机会摸索下酒庄大老板酒量。”
应筵听出来,转转杯子,气定神闲道:“严总想让自罚三杯呢?小事儿,不过得先记账上等下次补回来,最近身子有点小毛病,碰不酒。”
严若炤关心道:“什事,不要紧吧?还提前点些菜,也不知合不合应先生胃口。”
“不碍事,正常饮食上不影响。”应筵眼波游过岑谙脸,须臾就扯回,动箸沾片凉拌鸡丝放碗里,示意结束这场没意义饭前寒暄,“严总有没有检查过那批酒过不过关?上周台风过境太猛,据说海上最高十级风力,所幸没有损失。”
“多得应先生吩咐用恒温酒柜,开瓶,口感那叫个丰润,分毫没影响。”严若炤拍拍岑谙手臂,“货物检查是岑特助负责,他说没问题,那就是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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