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火退尽后,岑谙卷着毛毯蜷在沙发上看应筵光着上半身在屋里走来走去,开大灯,捡起散落四处衣服扔去洗衣机,把拖鞋拎到沙发旁以便他伸脚就能穿上。
“抱你进房间躺会?”应筵套上衣服,朝他张手,“等饭好给你端进去,沙发哪有床歇着舒服。”
岑谙从来都不是矫揉做作那类,挨得疼点,其实也是爽,应筵咬他,他反而把在乎和偏爱感受得更真切,毕竟他很久以前只想求个纯净吻,不曾想过多年以后自己会得到全部。
他支在沙发扶手上单手托腮,笑说:“你以前都是要把赶走。”
不知谁开始说不要再提起过去,应筵弯下点身子要把岑谙连被带人抱起:“偏要翻旧账是,们商量下,以后做得不好你及时点出来好不好,不用再提醒曾经有多差……没忘记过。”
原来应筵进屋以来种种温柔举动都是引他入局手段——
岑谙滞后地反应过来时已被眼前alpha所掌控,他端着蜕变后姿态睥睨与命令,应筵都接受,但潮起之时同样逼得他柔软与放浪。
灯影如聚在应筵下巴汗砸落在岑谙胸膛,也如岑谙身上最后件遮不得羞透明裳,两人相拥着,深吻着,蜜语不知风起,盍热不知雪落,应筵要岑谙浪。叫,只需拿开他挡在嘴边手,岑谙要应筵舒眉,只需轻抚他滚烫没有遮蔽后颈。
七年别离于应筵来说是场求不到灵药病痛,可他现在求到,便不知纪极地索要:“能感应到吗?感应到信息素吗?”
岑谙感觉应筵走火入魔,除融合汗味、沙发上缭乱衣物洗衣液味、茶几上无火香薰木质淡香味,哪来什信息素,简直欺人太甚。
岑谙推推他:“要看着你做饭。”
应筵只好松开他:“那需要什就直
他张嘴要否认,应筵便压着他双手让他只能用低吟代替让人不满意回答,他想摇头,应筵便凑上来噙他露出来颈侧,让他无论如何都要细细感受。
“够……够!”岑谙讨饶,再这样下去双休后周都上不班,“闻不到,不可能闻到!”
“你可以,你是个人beta。”应筵把人翻过去点,搂上去啄吻岑谙后颈,“岑谙,要标记你。”
Beta也是可以被标记,只是这种行为在自然界中毫无意义,然而这种“无意义”充其量是生物研究学者总结,在应筵眼里,能让岑谙身体沾染上他个人信息素,让岑谙认可他、让他归属于岑谙,这就是有意义,外界如何如何,那是外界规律。
日升月落,四季更迭,就算海潮翻涌又平息、万物腐化再重生,他规律都只有岑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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