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筵没再说话,侧过身把人搂进自己臂弯里,指尖灵活地挑开岑谙身前绑带,手从敞开衣襟游进去。
“今晚没要够你,”岑谙搭住应筵手背,但没阻止动作,“不给穿系扣睡衣就是瞧中睡袍方便你动手动脚是吧。”
然而应筵并没有继续深入,而是停驻在他腹部,用指肚细细地摩挲着他留有疤痕位置。
“也不知道为什,明明你以前几乎没在这里留下过什东西,脱衣服时从口袋里掉
“你有病吧。”岑谙笑起来,“用咬不是样?”
“拆字儿就不样。”应筵语气还挺认真,他没笑,兜在岑谙腰后手掌可以感受到眼前人因笑而身体轻颤,等岑谙个人笑得没意思,嘴角缓缓放下来,应筵凑上前吻住他。
没有开灯漆黑房间,被褥绞得微乱床,临窗却无心看雪景,借这城市未沉眠光色,偶尔撩眼看看恋人着迷于拥吻神情。
岑谙肩头被应筵手掌捂得热乎乎,被放开后他抓着应筵衣襟,懒得捞起自己滑落睡袍:“你这衣服也太大。”
“明天按着你尺码买件新。”应筵说,“内裤也得买,别衣服多买两套放着。”
天回去好不好开车。”
“放周末呢岑谙,不能多陪陪?”应筵从背后把人搂瓷实,“想带你到处走走。”
“去哪?”
“明天就知道,走完送你回去,也得顺便在祜灵市留段时间,有点事情要忙。”应筵埋头嗅下岑谙后颈,“这里还疼吗?”
岑谙撑着床拧过身子:“有点,还能闻见酒味儿吗?”
岑谙问:“你衣柜能塞那多吗?”
应筵抱着岑谙倒在枕上:“也就多个人份儿。”
岑谙揶揄他:“听你口吻怎好像不满足,除你还想多谁份儿?”
结果应筵还真仔细作答道:“感觉再塞几件小孩儿衣服也可以,小愉喜欢什风格?”
岑谙挨着枕头静默片晌,说:“你想那远啊。”
“能,很浓苦艾酒味儿,标记信息素是所有行为信息素里最高浓度。”应筵下巴搭着岑谙肩窝发愁,“这浓信息素你居然感应不到,是不是咬得不够深?”
岑谙吓得不轻:“可得吧,每次亲热你都得逮个地儿咬,上次是胸口,这次是腺体,该不会连下次逮哪个地儿你都盘算好吧。”
这话出,两人都有些愣住,应筵先笑出声:“下次帮你咬吧。”
岑谙还没被这样伺候过,夜色浓,他看不清切应筵表情是玩笑还是认真,明明屋里就他们两人,他却像怕极被别人隔墙听见似,小声问:“你肯吗?”
应筵故意曲解,学着他小声:“用啃不太好吧,你得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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