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筵便附在岑谙耳边喊声,那道薄薄耳廓迅速窜热,敌得过所有温软情话。
勾着肩,搂着腰,两人腻在起又聊会儿,眼见着应筵还穿得整整齐齐,自己身上衣服连最后粒纽扣都剥开,岑谙制止住应筵手,问:“平安夜沙龙筹备得怎样?”
“差不多,按往年惯例,
嘴里奇怪味道被驱散些,岑谙问:“最近忙什去?”
应筵答:“不是跟你们炤耀签合同,这几天往俱乐部分店跑趟,看看换经销商后进货进度。”
岑谙记起来,不同于和酒庄合作,这件事是销售部和客户部在负责,所以具体他没那清楚。
他捏着应筵下巴,垂眼在对方嘴角印个吻,检查应筵嘴里巧克力味儿跟他是不是样:“没给带伴手礼吗?”
“伴手礼没带,带俱乐部今年出圣诞曲奇,就长照片里那样,节日还没到呢,让老板夫人先尝鲜。”应筵勾着嘴笑,“都在后备厢,带三盒,小宝贝儿和小舅子都有。”
岑谙还处在迭起余味中,腿根儿不时抽下,起伏胸膛好半天才平缓下来。
他推推身上人,小声道:“说你得嘚瑟上好几天。”
“那就是承认想。”应筵将岑谙掉在座底裤子捡起,甩手朝前面副驾扔,挤到座位上把拼命蜷着腿岑谙抱到自己身前侧坐,“想为什不说?”
岑谙反问:“你不说是因为不想吗?”
“说你就主动来找,”应筵掌着岑谙大腿外侧拍拍,“最后还不是主动来找你。”
“小宝贝儿是谁?”
“小愉啊,家里还能有谁年纪能比他小。”
“那宝贝儿呢。”
“这会又改变主意想听吗?”应筵顺着岑谙衣服下摆钻进手掌轻抚他脊梁,“之前不是还不让喊来着。”
岑谙被抚摸得很痒,躲不开就直往应筵怀里钻:“因为……突然就觉得你写那句‘生日快乐,宝贝’很温柔,不黏糊也不耍流氓。”
也不知道又是谁见上面就把人扒得剩个纽扣半解上衣,岑谙抚上应筵脸庞,想念仍然说不出口,像是说出来,他就输得干二净——如同连这上衣都扒拉下来。
指腹流连过应筵耳垂,岑谙扣住应筵后颈,让人低下头,然后他凑上去触碰应筵唇,续上那天在家里被打断吻。
舌尖尝到味道有点奇怪,岑谙主动完又嫌弃,说:“想吃巧克力。”
应筵岔腿端坐着,松开箍在岑谙腰上胳膊:“去拿吧,在前面扶手箱。”
这人故意使坏,岑谙瞪他眼,扶着椅背以不太雅观姿势探出上半身去够前座扶手箱,抓两颗巧克力,回眼便对上应筵灼灼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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