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鼓酥麻片,沈白狸叼着糖脸红,扒着床沿拧过脖子看神情专注唐随:“皮鼓手感是不是很棒?”
隔着手套唐随体验不出滑不滑溜,但软倒是真软,仿佛能荡成浪花儿。免得这毫无防备心孩子进步嘚瑟,唐随在揉成淡红片上拍把,问:“疼吗?”
隔墙没有耳朵,沈白狸放肆地让甜腻叫声溢出喉咙:“舒服,不疼。”
那叫声很软,唐随吸口气,摘掉手套到外面给自己接杯水缓缓。
“不疼就对,给你上麻药。”唐随回来坐下,转过身够工具车上笔,“不过这药起作用不大,你要是疼就喊出来,别憋着。”
沈白狸舌头裹着糖,侧过身含糊不清地说:“纹这里可以吗?”
他指指左半边臀部。
空气中蔓延着股清淡香水味,唐随眯眼看着沈白狸雪白臀部,那个地方形状圆圆很漂亮,窄而细带子被夹在中间,恰好挡住隐秘花园。
以往纹臀顾客都往熊子那边跑,唐随纹臀次数屈指可数,他仿佛听到熊子在家里隔空嘲他。但即使今天熊子不休息,他也不大可能把沈白狸往熊子那边推——小家伙昨天发完那样暗示性极强朋友圈,今天就穿成这样来诱惑他,他怎会拂他意,把他推自己哥们床上。
沈白狸还维持着压着腰姿势,转过头来观察他脸上表情,似乎只要他露出丝犹疑,沈白狸就提上裤子不做。
搞半天原来就为涂药,沈白狸垮起个批脸,趴在枕头上嘬糖:“你是不是给每个客人都这样揉?”
“也不是,上麻药会加大纹身师操作难度,能不涂就不涂,客人特别要求除外。”唐随在沈白狸皮肉上勾画图案,下笔清晰,线条流畅,他蛮享受在肤白人身上作画。
“可也没有特别要求。”
“可保不准你中途强烈要求,那时候就晚。”
有人说过纹身是项痛艺术,很多人就是用疼痛来记住纹身意义。沈白狸没有这样想法,纹身也只是为唐随做临时决定,他趴在枕头上不作声,察觉空气凝滞,又问:“上麻药会影响纹身
“可以。”唐随用眼神示意沈白狸把裤子捡起来给他,“喷香水?”
得到答允,沈白狸才轻松起来:“嗯,担心被你闻到奇怪味道。”
唐随勾着嘴笑,将沈白狸裤子挂边:“怕疼?”
沈白狸说不怕,然后爬床上变换姿势,跪着膝盖累,撅着像图谋不轨,最后被走过来唐随按着后腰压在床上:“趴着吧,别乱动。”
刘悉个皮糙肉厚都疼得直呼爹妈,唐随不信这位细皮嫩肉能扛得住痛,消过毒后,他往沈白狸那处挤上麻药膏揉开,手心在软软团肉上面打着旋儿让药膏渗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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