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梁烨烦躁地踢踢地上
黑纱。
“…………”王滇气得笑出声：“你长这
大就没跟别人道过歉认过错？”
梁烨不爽地盯着他，眼底翻滚着某些阴暗潮湿情绪，王滇再
次奇异地意会到他情绪，只是并没有多开心，他顿顿，低声问道：“崔语娴逼过你？”
梁烨皱皱眉，挣下，似乎不想让他靠近，但王滇偏偏又离他很近，身上带着温暖气息和好闻味道，将他整个人都包裹在其中，密不透风。
“她逼你认错？”王滇也跟着他皱起眉，“认什错？”
梁烨轻嗤：“呵，死人哪有活人有趣。”
“那你方才杀人做什，让人活着不更有趣？”王滇两指并拢夹着他溅上血点里衣袖子，嫌弃地看眼，“方才这血腥味险些将
熏吐。”
梁烨烦躁地眯眯眼睛。
“陛下，好歹是个皇帝，就算杀人也不必亲自动手。”王滇抬手摸摸自己胀痛脖子，看着面前梁烨焦躁又愤怒模样，叹口气，“知道你想和好。”
“和好？”梁烨眉梢微动，将袖子从他手里扯出来，冷笑道：“朕不需要。”
烨猛地抽回手。
王滇剧烈地咳嗽起来，靠在柱子上边咳边笑。
梁烨死死盯着他，宽袖底下手指不自然地抽动两下，即便刚才这只手轻而易举地捏烂别人喉咙，但覆在王滇脖颈上时，却需要他费许多力气让它不发抖。
“朕——”梁烨刚开口，脸颊上便重重挨拳头。
他用舌头使劲顶下发疼脸颊，拧着眉看向王滇。
梁烨眼睛里红
“行。”王滇痛快地点点头，转身便走。
走步半，就被人扯住玉佩穗子，梁烨冷嗖嗖道：“朕何时准你离开？”
王滇深吸口气，转身扣住他手腕将人狠狠掼到柱子上，另只手快速压在他喉咙上将人抵在，狠声道：“两个办法，要你好好跟道歉，要你再挨拳，自己选。”
梁烨眨眨眼睛，不情不愿道：“朕道歉。”
王滇沉默地盯着他，梁烨同样沉默以对，半晌后，王滇耐心耗尽，“然后呢？”
王滇神情淡定地转转手腕，冲他抬手。
梁烨下意识地偏偏头，又有些恼怒地将头偏回来，委屈又愤怒地瞪着他，“你竟敢打朕？”
“还你刚才掐脖子。”王滇平静地看着他微微肿起来脸颊，手掌轻轻地覆在上面，笑着问：“疼吗？”
“不疼。”梁烨本能地用脸颊蹭他掌心，反应过来之后把扣住他手腕，冷声道：“王滇，你是不是真以为朕拿你没办法？”
“你就是拿没办法。”王滇扯扯嘴角，“你要是有办法，刚才怎不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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