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宁哈哈大笑,指着前面那处宅院道:“就是这里,这宅子之前是个富员外府邸,后来家老小避难回老家,便贱卖,省下不少银子,都让人记账,你届时对便是。”
“好。”王滇很喜欢权宁做生意这股爽快劲,他看向眼前这座平平无奇宅院,很是满意,虽然和大都应苏坊宅子比起来是云泥之别,但没有人天天监视着自己举动,再简陋都能让人放松下来。
此处县城名为庆沧县,隶属南赵兖州,正巧在兖州东南角落,西边挨着赵国京城,安静但又不失繁华,往南几百里便是南赵商业最为繁华相州,交通不管是水路还是陆路都四通八达,以后不管是做生意还是被发现逃跑都十分方便。
权宁也忙得很,王滇听他念叨什图什七公子,也没兴趣打听,只托他从飞仙楼雇两个保镖,便同他在庆沧县分别。
这两个“保镖”实则是飞仙楼天字级杀手,尽管保护人这种活没什挑战性,但没有人不喜欢银子多事情少工作,据权宁说他开出条件在楼内十分抢手,最后选出来这两个人功夫不在他之下。
摸马顺滑鬃毛,“卖吗?”
权宁犹豫片刻,“卖。”
反正这匹马始终没怎驯好,时不时尥蹶子,他最近也没精力驯。
谈好马价钱,两个人才不紧不慢地进城,权宁道:“你这张脸不戴面具实在有些招摇,兖州离北梁也不算远,梁帝暗卫随时可能会发现你。”
“偶尔也让脸透透气。”王滇笑道:“总不能因为跟梁烨长得模样,就剥夺使用权。”
两个人身量相当,比王滇还要矮上小半头,容貌平平,当然不排除他们易容,这些“江湖人”总有许多稀奇古怪手段。
“属下长恨。”
“属下长离。”
两人抱拳半跪在王滇面前,双手呈递上来两块令牌,齐声道:“此乃属下生死牌,主子此牌在手,可命属下做任何事。”
王滇接过牌子,随手揣进袖子里,抬抬手,“
这人说话总会蹦出来几个莫名其妙词,这路下来权宁也早已习惯,只道:“若你嫌给你准备面具丑,戴之前梁烨给你准备那张也行,稍稍给你改动些,变变样子,还是那张精致舒服。”
“多谢。”王滇客气道谢。
“不用客气,你可是飞仙楼贵客,接你这单够们吃年。”权宁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别说改面具,就是装孙子都能干。”
王滇失笑,权宁也被自己话逗笑,“刀山火海蹚惯,向来不喜欢跟文人商客打交道,但你这个人真不错。”
“谢谢。”王滇坦然地接受他夸奖,揶揄道:“不然权阁主怎愿意跟起做商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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