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烨勾勾嘴角,手里拿着剑鞘在地图上轻轻点点,“喀什多鲁那蠢货耳根子软,找几个会楼烦语混进去,虞破虏性子刚直,朕就不信他们真能条心。”
“是!”
“报——陛下!”有传令官掀营帐匆匆跪在地上,满脸欣喜道:“大都
大帐中,梁烨连着打好几个喷嚏,吓得众将领都呆坐在原地没敢动。
“继续说。”梁烨揉揉发痒鼻子,示意他们继续。
“楼烦和东辰军队昨夜起摩擦,死近百名士兵,大部分都是楼烦人。”吕恕道:“他们营帐挨得太近,待得越久,摩擦就会越大,所以末将以为,们还是得继续拖着,等待时机。”
“吕将军,想法虽好,但咱们拖不起。”有将领反驳道:“粮快见底,兵器也不够,咱们拿什拖?”
吕恕皱眉道:“但这是如今最稳妥法子。”
多两粒剥好花生。
他抬头去看充恒,充恒若无其事地看向窗外,王滇笑笑,拣起花生扔进嘴里吃。
“祁明身后人还没查出来,为什要离开大都?”充恒大概觉得跟他独处很尴尬,只能勉强找出个话题。
当然他也是真想不明白。
“世家被逼得太紧,再逼下去容易适得其反。”王滇耐心地同他解释,“祁明死,对方心算是安大半,而且世家此次元气大伤,估计他短时间内不会再有大动作,出来正好诈他诈,走得这般痛快,他焉知有没有留后招?只看谁胆子更大。”
“虞破虏想得也是拖。”卞凤道:“之前几战虽然们跟虞破虏各有输赢,但他显然没有尽全力。”
“东辰皇帝申尧病。”吕恕道:“太子死,申尧立皇太孙,但他还有十几个儿子,申尧这病,结果不好说,皇太孙申安根基未稳,正跟他那几个叔叔伯伯们斗得厉害,虞破虏未必不想尽快打,但皇帝意思他也不敢违背。”
梁烨摸着下巴上长不少胡茬,开口道:“喀什连雪此人如何?”
“据说是个极好说话性子。”焦炎道:“他现在跟喀什多鲁汇合,军权基本上就落到喀什多鲁手上,他病得重,天天玩狸奴,也不知道那狸奴能变成美女还是怎,说不定哪天就被那小狸奴咬死。”
这话说得不客气,营帐里也全都是些横刀杀人粗汉,闻言皆是哈哈大笑起来。
充恒咯吱咯吱将花生咬得嘎嘣脆,茫然地点点头,“啊。”
王滇失笑,“就跟下棋样,虚虚实实,真真假假,有时候明知是坑也得跳,有时候明知道有好处得也不敢动。”
充恒又给他两粒花生,示意他吃。
“而且也想梁烨。”王滇捻起来吃。
“哦。”充恒这回懂,“也想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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