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王滇刚到时他就注意到对方左小臂动作不太自然,待进大帐就摸到伤疤,摸着已经愈合便没怎顾得上,只琢磨着怎用这伤好好拿捏下王滇让人听话些,谁知道在温泉处看,竟然还中毒,余毒都没清干净,这才真有些恼。
被重新处理伤口后知后觉地开始疼,王滇懒得跟他废话,虽然被治伤很贴心,但梁烨试探也很糟心,他大步走向那匹丑马,翻身上去,不等梁烨跟上来,狠狠抽鞭子,“驾!”
“王滇!”梁烨看愣在原地,赶忙提气去追。
这花马虽然丑,脚力却不逊于汗血宝马,梁烨追好会儿才追上,盯着王滇怒意冲冲背影,谨慎地没有凑上去,但看见王滇兜帽掉下来,想想,还是飞身落在马背上,顺手给他戴好帽子。
王滇手里鞭子毫不犹豫地往后抽,被梁烨眼疾手快地抓住,然后很识时务地松开。
梁烨被他骂懵瞬,攥着他胳膊依旧在用力,血顺着他指缝淌到手背上,还泛着轻微污黑,锋利小刀干脆利落地削掉青黑皮肉,嗤笑声:“朕是不是男人你最清楚。”
王滇冷冷盯着他动作,却被他绑在树上动弹不得,脑子里想到应该将梁烨骨灰往哪里扬时候,终于被解开绳子。
他拳砸在梁烨脸上,“你那刀片刚刮胡子!”
梁烨捂着生疼腮帮子吐口血沫子,吃痛道:“朕用另把,这把用火烧过酒烫过。”
王滇看着敷药包扎好左小臂,抬脚就往他身上踹,“治伤就治伤,搞这多名堂,你他妈是不是闲得!种情蛊,让你种情蛊!”
王滇冷着脸没说话,梁烨抓住他左手把缰绳试探性地拽进自己手里,另只手小心地扶好他伤着左臂,“这药是师父给,深入骨髓毒都能清,明天你眼睛应该就能看清东西。”
没人应声,梁烨尴尬地清清嗓子,“驾!”
待到大营,天终于亮起来,巡逻士兵看见是梁烨那匹惹人注目大花马
梁烨故意挨几脚才躲开,攥住他胳膊笑眯眯道:“朕怎舍得真给你种上情蛊。”
虽然方才王滇说不爱他时候,他确动这个心思。
“你他妈分明就是心动。”王滇咬牙道:“别以为看不出来你那狗脑子里想些什东西。”
想给他将太医没处理好余毒清是真,想借此试探他忠心也是真,警告和威胁也是实打实,要不是后边他骂狠,这王八蛋指定个心血来潮就真把情蛊给种上。
“朕知道你怕疼,不过是扯个幌子分散你注意力。”梁烨无辜,又怒道:“朕不在,那些太医都对你不上心,待朕回宫全砍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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