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他甚至学会以退为进假装翻肚皮。
王滇微微笑道:“放心吧,也没那爱干净。”
而他强忍着没上手摸,把话晾起来。
来往,两个人选择默契地揭过王滇动手这件事,
“后悔让他死得太痛快。”王滇冷笑道:“梁子煜,你差点死在他手里,话就放这儿,再来次,照样杀他。”
梁烨神色不虞地皱皱眉。
王滇对梁烨太解,梁烨在意未必是卞凤死,而是卞凤死在他手里——这是对帝王威严挑衅。
两个同样过分强势人,床上争争玩玩还能说是情趣,到正经事上,总会有矛盾和碰撞,不可调和,无法妥协,激起对方强烈征服欲和胜负心,否则他们之前不会明争暗斗折腾这久。
就像同样凶猛两头野兽彼此争夺地盘总要你死活,哪怕现在亲密无间勉强共处,但总有不小心露出爪子让对方感到威胁和不适时候。
着跪在地上暗卫说完之后看向对面梁烨,“你打算如何处置谈亦霜?”
“杀。”梁烨神情冷淡。
“先问问吧。”王滇擦擦嘴,将帕子扔在桌子上。
梁烨抬手挥退暗卫,“她能出宫,无非是卞沧暗中相助,未必能问出什有用东西。”
“卞沧大约是想借她手除掉充恒,最好能顺势除掉你。”王滇猜测道:“只要做得干净,就算你没死也怀疑不到卞沧头上,可惜千算万算漏卞凤这个蠢货。”
王滇装作没看见,不紧不慢地端起茶来漱漱口。
虽说之前他们斗得有来有往,但毕竟是梁烨主场,他当然是自保为上,时常做率先退让方,即便到现在,他也不会真认为两个人心意互通彼此相爱之后,自己就能性命无虞,梁烨是个古代人,生长在最残酷皇宫,根深蒂固观念不是单靠爱情这玩意儿就能撼动。
伴君如伴虎,何况梁烨这头阴晴不定异常凶悍猛虎。
但王滇不介意偶尔亮出深藏爪牙警告他下。
“朕并非怪你杀他。”梁烨见他态度强硬,本能地改变策略,捏着他手指嘟囔道:“只是怕你手疼,这种脏活该交给朕来做。”
王滇顿顿,“若卞凤真是你母同胞弟弟——”
“怎,终于后悔将人杀?”梁烨拿起他昨天握刀左手,慢慢摸过每道骨节,意味不明地看他眼。
王滇承认从大局来看,昨天将人杀确有些冲动,倘若卞凤撒谎,留着也能出其不意反将卞沧军,倘若卞凤没撒谎,那他确是世上仅存同梁烨血缘关系最亲近人,梁烨嘴上不说,终归在意。
那又如何?
若真是梁烨母同胞亲兄弟,他更不会留这个东西横在他和梁烨之间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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