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烨被他拽着头发仰起
脖颈，脸上写满兴奋和跃跃欲试，“好啊，作为交换，你也要
直陪着朕。”
王滇哼笑声，“你不答应也跑不掉。”
“朕好不容易找到
你，为什
要跑？”梁烨咧嘴笑，扯着他胳膊要去吻他，眼睛里炙热光像是要将他整个人都烧进去，手开始不老实地解他衬衣扣子，“为什要和朕说这些？”
“当然是因为想和你算账啊。”王滇手腕猛地用力抵在他侧颈上，眼底寒光四溢，冷飕飕道：“
脖子香吗？”
梁烨丝毫不惧，盯着他白生生脖子吞吞口水，但还是警惕地老实回答，“香。”
个不得好死下场，死得太不甘心，执念不消，闻鹤深拿到颈椎骨也没能用成，让他眼睁睁看着崔琦比死得还要惨，逼得他自戕而亡，但还是不甘心。”
他抬起头来阴森森地盯着梁烨，就像之前无数次在噩梦中质问，怨气冲天，“凭什死得是？”
梁烨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攥住，难以控制地变得不甘难平，目光落在他心口，冷声道：“不该是你。”
“可偏偏是。”王滇死死盯着他，声音逐渐急促冷厉，“哪怕用仙骨来这个毫不相关世界，给自己挑对跟王煦遂和梁华长得模样父母，还是不甘心！”
梁烨使劲抱住他，遍遍慢慢抚摸着他后颈，“王滇，都已经过去。”
“什味道？”王滇缓缓地摩挲着他后颈。
“雨后海棠。”梁烨手已经搭在他西装裤上，目光扫过那整面墙镜子，陡然亮，“
“过不去。”王滇用力将他勒在怀里，冷声道：“不甘心，死后用那块骨头来这个世界，哪怕没记忆都知道它埋在哪里，很早就找到它，但直没想起来，去年住院终于记起来，就决定要利用它回去北梁重来回，本来定好时间是今年春天，等这里事情都安排好之后再走，但那些该死药跟白玉汤样，让记忆混乱根本记不清楚事情，最后只能派人去调查余则天那个蠢货，不过好在兜兜转转还是回去——”
他抬起头来，冲梁烨笑下，阴恻恻道：“你去问余则天，倒不如直接来问，给你讲得多明白……
还想知道什？前世？可以将所有事情件件全都讲给你听，作为梁烨时候，作为王滇时候，你想要什都可以给你。”
“只要你老老实实待在身边。”
香烟快要燃尽，王滇掐灭那点苟延残喘猩红，将烟蒂扔在西装上，抓住梁烨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冲他露出个神经质微笑，“死你那伤心，所以你会永远陪着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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