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许久,皇帝背对着谢殊说:“雨越下越大,你身上还有伤,朕
外面不知是哪个小宫人犯错,太监正在罚她,撕心裂肺哭闹声透过雨幕传进来,听人心里阵烦闷。
皇帝拧拧眉,示意旁总管太监出去瞧瞧。总管太监出去之后不知道说什,外面便顿时安静下来,只听大雨纷纷。
皇帝拧着眉默许久,手里玉珠甩来甩去,好似有些焦灼。
谢殊便没再说话。
过须臾,皇帝眉头松些,轻叹口气后对谢殊说:“你想查那便查吧。”
*
从太后寝殿里出来后,不等谢殊和谢夫人戚秋起回宫殿里,皇帝身边太监便来请谢殊。
谢殊脚步顿,只得跟着来请人公公走。
路走到养心殿,通传过后,里面伺候下人将谢殊迎进去。
皇帝站在窗边,正在欣赏着外面雨景,见到谢殊走进来,这才转过身。
儿说他还曾与你说过话,世子可否还记得?”
“记得。”
谢殊在宁贵妃殷盼目光中颔首,终于想起来,淡淡地说:“他向求饶,让放他马。”
宁贵妃愣,傻傻看着谢殊,不明白他在说什。
谢殊轻描淡写地说:“他白日狎妓,打架斗殴被抓过几次。”
谢殊依旧没有说话,脸上也不见任何波澜。
皇帝抬起眼眸,那双漆黑眸子早已被威严充斥,让人不敢直视。他说:“只是此事关系重大,在尚未有个结果之前不便公之于众,你私底下暗查即可,不要声张。”
谢殊这才沉声应句是。
皇帝又走到窗边,负手而立,看着外面不见停歇大雨,不再说话,寝殿内时安静极。
空气隐隐有些压抑,更有些焦灼,像是被炭火烧裂半,前后泾渭分明。
等宫人奉上杯热茶之后,皇帝问道:“身上伤怎样?”
谢殊回道:“已经养差不多,多谢陛下挂怀。”
皇帝叹口气,默下说:“朕知道你还记挂着王严证词,可那里面证词错漏百出,尤其是还牵连到亡国皇子,实在无法令朕信服。”
谢殊顿下,“王严绝不会无缘无故提及周国太子,就算是错漏百出,臣认为也该查。”
皇帝没有说话。
谢殊身前炭火烧正旺,噼里啪啦响着,这话落,满堂皆静,太后张张嘴又给闭上,殿内顿时陷入阵诡异安静之中。
宁贵妃手里帕子落地。
应昌因为这种事情入狱到底不光彩,便没有人对宫里宁贵妃提起过,眼下是宁贵妃头次知晓此事,还是在太后和谢家人跟前。
弯腰捡起帕子,宁贵妃脸上会儿青会儿白。
之后半天里,宁贵妃再也不敢提应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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