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殊这才转过身来,眉头紧紧,“刘川?”
东昨脸凝重,点头道:“对,就是公子您直调查那个刘川,昨日死那个正是他膝下嫡子刘兴。”
从杨彬中那个不知姓名绿色毒开始,谢殊就直着手调查这个毒来处,终于在前几日跟着调查戚家事起,通过钱庄调查出户富商,刘家。
刘川就是刘家家主,如今他嫡子竟然死在京城只花船上,不可谓不巧。
谢殊眉头紧皱,垂下眼眸,转动着手里玉扳指,他沉默会问:“人是怎死?”
天微微亮,寒意刺骨,陵安河上起大雾,掩住波光粼粼水面,河上片白茫茫景象,有三几个仆人打扮正站在河边,神色焦急,止不住地朝河面上望。
也不知过去多久,被大雾笼罩河面上突然出现只花船,在水面上飘荡,那几个仆人等夜,如今心中喜,连忙对那只花船招呼挥手,只是没两声下去,他们便发现不对——船上并未见到船夫。
几人心里咯噔,彼此对视眼,心里都涌出股不妙感觉,为首那个踌躇会,领着两个仆人也上艘船,朝那只花船驶去。
片刻后,两船相碰,那三个仆人迈上那只花船,还未进入船舱便能闻到股似有若无腥味,起初三人还未在意,走进去看却是血腥味扑鼻,走在后头那个仆人目光突然凝,身子顿时抖如筛糠,啪嗒声瘫倒在地,指着船内东南角哆哆嗦嗦地说:
“死人,死人!”
东昨说:“刘兴身边跟随仆从是被剑抹喉,刘兴是被下药毒死。”
谢殊皱起眉头又紧两分,问:“什毒,锦衣卫可查出来?”
谢殊现在交令牌,又受伤,手上差事都交给陈可来办,许多案子便不再向他请示,好在锦衣卫里有些人是谢殊提拨上来,也并没有瞒他意思。
东昨说:“已经让仵作验过,是鹤顶红。”
“这次倒不是那个让人吐绿血毒。”谢殊手扶上窗台框,手指轻轻地摩挲着边缘,说:“鹤顶红在京城是朝
*
“陵安河上怡红院花船昨日被位姓刘客人包下,傍晚上船却是夜未归,等到天亮,刘家仆人来寻,却在顶上发现船人尸体。”
东昨边给谢殊上茶,边说着从锦衣卫里得知消息。
用些上好药膏,谢殊背上伤势已经好些,眼下虽然还不能碰着背,却也不妨碍他下床走动。站在窗边,谢殊推开窗户,看着外面空落落院子没有说话。
顿下,东昨抬起头看着谢殊低声说:“昨日死那个客人名叫刘兴,其父叫刘川,生意做得很大,是江陵和淮安带有名富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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