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谢殊点头说道,“皇宫侍卫虽然关押着庄敬不让旁人接近,但因和其中个皇宫侍卫交好,有关庄敬事他也都会同讲,他若是知晓此事,没必要特意对隐瞒,但是这长时间过去,却是丝毫没有向提及庄敬得病事请。”
“可若是不知晓,就算庄敬平日里靠吃药控制掩饰再好,但是落到皇宫侍卫手里,皇宫侍卫不知此事,自然不可能喂给他药吃,那这长时间过去,他定会发病,不可能隐瞒住此事,怎会点风声都露不出来呢?”
要知道证人有疯病这是会直接影响到他口供可信度,间接影响整个案子本身,就算他身上有证据,此事也要合盘重查。
如此重要事情,皇宫侍卫不可能隐瞒不报,那为什会点动静都没有?
实在是令人费解。
立在枝头鸟婉转轻啼着,风过林梢,枝叶簌簌,灿烂日光落在灰瓦白砖屋舍上,显得格外明媚。不远处潺潺流水声不间断传过来,带着水乡小镇别有宁静与安和。
药铺就在客栈对面,戚秋和谢殊从药铺里出来,径直回客栈。
山峨等在屋子里,听见脚步声连忙上前开门,询问道:“世子,表小姐,怎样?”
戚秋随手将门关上,“已经让大夫看过,虽然药材有些发霉,但确实是治疗疯病。”
山峨砸咂舌。
戚秋明白谢殊意思,心中霎时沉,不禁回想起线索回忆片段里风雪漫天之下,老太监口中讷讷自语地句话——
“陛下怎会不知戚家冤屈。”
若是咸绪帝知晓戚家本就是被冤枉,也明知证人神志有问题,但却直瞒下此事,会不会是有意而为之,是为除掉戚家所以故意装聋作哑,不闻不问。
戚秋不可避免朝这上面想。
看着谢殊,戚秋握着帕子手紧紧攥起,垂下眼帘,深吸口气,还是颤抖着声音将这种猜测讲与谢殊听,“表哥,会不会陛下早就知道这切,知道戚家冤屈,知道证人有问题,只是不
山峨虽然是系统送新手大礼包,但或许是为完善这个大礼包不出现漏洞,也是给她植入些有关在戚家时回忆,故而她说道:“庄伯伯还在戚家当差时候,对和水泱多有照拂,看着很是和善个人,哎,如今却是得上疯病。”
戚秋没有太多这方面记忆,不敢多说话,闻言并没有接话茬,而是看向谢殊。
自从确认庄敬家中药是治疗疯病,谢殊就眉头紧锁,言不发,像是在沉思着什,戚秋不禁走过去,轻声问道:“表哥,你在想什呢?”
察觉到戚秋走进,谢殊这才回过神来,闻言低声道:“觉得有些奇怪。”
“奇怪?”戚秋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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