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因里希和林绪面对彼此，不再进行任何对话或动作。
“嗬……嗬嘶……”
但怪异
声音还在从黑沉沉走廊里传来。
“你听见
吗？”
手电筒冷光中，林绪朝海因里希做出口型。
几个笔记本被叠整齐放在书桌左上角，看得出房间主人是把
切收拾好后才离开，行动并不匆忙。
林绪从中抽出使用页数最多本，轻轻翻开，以免弄坏已经变得松脆发黄纸页。
随着时间流逝，墨迹也在变淡，但林绪已经完全可以确认这就是他所认识那个严远手笔。
严远从总医师那学来手医生专用字体，潦草飞舞，林绪需要把眼睛凑近纸页打量许久才能看懂。
“滋滋嘶——”
出是否有自己熟悉名字。
忽然，他在道门前停下来，看着铭牌上名字，林绪双目微微张大，甚至伸出手指按住铭牌，再次证明自己眼睛没看错。
——严远。
当年总医师负责林绪异能改造，严远就是总医师身边助理医师，他出生在战争年代，非常年轻，却聪明到足够年纪轻轻成为改造计划员。
林绪记得，严远是个爱笑、有点胆小好孩子。
忽然出现声响让林绪当即抬头看向海因里希，海因里希站在墙角两个铁皮保险柜前，手中握着激光刀，他直接用激光烧开保险柜，取出里面文件袋。
海因里希表情冷肃地对上林绪目光，肩背肌肉绷紧，像在审视着什
。
林绪眼睫颤颤。
“滋…嘶…”
泛红光激光刀被收起，没有东西被继续切割。
“要打开这扇门吗？”
海因里希发现林绪几乎愣在原地。
“嗯。”林绪非常轻地点下头，海因里希上前步，利落地抬枪击毁门锁，为林绪推开合金房门。
手电筒光线落入房中，照亮空白单人床床板，和放着些纸制品书桌。
海因里希碰碰林绪手臂，提醒他可以进去，林绪这才回过神，踏入房间，径直走向书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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