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们不能
简直就像是
个正在吃早餐
智人看到脚边搬运食物蚂蚁群，忽然低下头，把群蚂蚁笼罩在他庞大身形阴影里，然后举着银光发亮餐刀，对小蚂蚁们说，“看，今天吃是巧克力花生酱抹面包。”
除非……林绪脑海中闪过个极为不靠谱猜测。
除非幸存者们和灵君知道林绪这个古地球游子为故人尽逝，变成具具冷冰冰尸体，十分失落，而他们又十足地心地善良、待人体贴，想方设法地要告诉林绪，别担心，他们还活着，虽然活着方法和正常人类有点不样。
不靠谱……林绪在心中对自己哂笑句-
卡尔特在通讯恢复第时间联系上
海因里希。
可这还需要祂费劲说话吗？他们当然知道有个什
东西在背后操纵着切。
林绪抱臂托住下巴，眉头紧锁。
不，他还得再想想。
这句话语句结构、用词和那位大哲学家原句完全致，祂能够知道，也就代表着当年人类新基地成功和灵君文明取得联系，灵君知晓人类文明过往。
祂特地选取这句话，便不可能仅仅只是使用它表层含义。
在录音器四周，讨论、触碰它。
“思故在……”林绪用只有自己听得到声音喃喃重复。
林绪怀疑这个外在者和灵君有联系，在基地中注视着切顺利开启自毁程序是否也是祂？
祂注视着，知道有人站在录音器前，很可能也知道四人身份。
这话特意被翻译成帝国语，就是专门说给他们听。
“这是个来自灵君警告！”
卡尔特精神状态明显被刺激过度，海因里希在看清他此时同时带着战栗和疯狂神情，打开声音和视线屏蔽器。
他现在正在舰桥上，身后是维多利亚号和深渊舰队总指挥部，不能够让卡尔特失常扰乱军心。
“嗯。”海因里希冷静如常地回复，“你把陨石袭击也当做警告，他已经警告两次。”
卡尔特不知道录音器内情，自然会把这次攻击当做无理由突然袭击。
思故在成立前见是……身心二分。
身……
是指雪山中埋藏着上万具尸体吗？
身体死去，但可以分离心灵依然能够存在、思考，祂想告诉他们，幸存者们还活着。
可祂纡尊降贵地告诉他们这个做什？
祂为什要留下句模糊话语？
林绪还捉摸不透祂背后意思，但可以确定是，祂绝对有能力毁灭人类舰队。
可祂没这做。
祂只是打开基地自毁程序，用四颗陨石毁灭人类基地遗址，然后不知道通过什方法让整个深渊舰队陷入黑暗。
思故在……祂当然在思考，思考着如何进行这切，所以，祂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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