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林绪用手指挠着海因里希后脑上被修剪
比较短头发，短短发须带着扎手触感，“它会不会是龙？人龙呢？”
林绪不知道这颗蛋里到底是什
东西，连代词都只用上“它”。
海因里希想象
下上半身人类，下半身龙尾龙爪生物。
总觉得有哪不对，或许没有龙爪会看起来正常些。
“等它出生就知道。”
海因里希环住林绪肩和双臂,把他抱到身前,两人原本坐在地面空地上，现在海因里希伸出双臂环扯,直接把林绪拉到他腿上坐好。
林绪跪坐着,海因里希脑袋刚好能靠在他肩上,顺着骨骼,海因里希听见林绪心脏在疯狂跳动,他自己也是。
海因里希呼吸错乱瞬,然后开始慢慢调整,最终和林绪呼吸声达到同频率，心跳也在呼吸变化时慢慢同步，最后几乎重合在起。
咚，咚，咚……
林绪上臂被海因里希压住，没法动弹，只能用空出来手臂抱住海因里希肌肉结实腰，不断用下巴磨蹭着他银发，浅浅香根草气息在这时显得格外清冽，在他鼻尖浮动着。
除听诊器里传来心跳声外,林绪还能听见从自己胸腔中传来咚咚擂鼓声。
真有生命在孕育……是他和海因里希血脉。
林绪只手抓着听诊器头，另只手紧紧握住海因里希手掌,直这听五六分钟，才深吸口气，放下听诊器。
“海因里希。”林绪低着头喊声他名字。
“在。”海因里希握握林绪手。
“们也不知道它存在多久，又或者什时候出生。”林绪说，“也不知道这颗蛋需不需要孵化，龙族孵蛋吗？”
“不，有羽毛卵生动物才需要孵蛋。”
“等它出生就知道。”林绪重复遍
海因里希吻落在他颈边，带着温暖粗糙触感。
林绪感觉自己神智恢复些，不至于整个脑子仿佛被反物质武器湮灭成虚空。
“海因里希，你说，蛋里会是什样生命呢？”林绪问道：“应该，应该不是人形。”
毕竟现在还是个蛋。
“人鱼？”
“海因里希。”林绪又喊遍，接下来，是第三遍、第四遍、第五遍……
“嗯，在。”海因里希答道。
良久，林绪看向他，感到脑子里还是片乱麻，或许他该想点什，比如孩子模样、性别、名字……但他神经仿佛被绕城线团，交缠混乱，越理越乱。
两人周围房间也乱成片,被拆解下来零件撒满地,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才能重新安装回去。
“快抱抱。”这句话在林绪鼓动又发闷胸腔里徘徊许久,最终脱口而出时，带着几分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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