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服1号：（推荐联系人客服2号）】
郭果盯着屏幕好几秒，
股不妙预感在她脑海里警钟长鸣，但下步操作在眼前只需要随手点，惯性驱使下，她还是选择添加
2号客服。
【客服2号：你好，请问有什
需要帮忙
吗？
【你说得有道理，退款链接如下，直接点击即可退款。】
【……可是这个链接无效啊！】
【客服1号：是，报警吧。】
【……】
郭果沉默半晌，由衷感谢她：
【客服1号：稍等，
去系统里查查。】
【客服1号：系统又崩，算，你报警吧。】
【郭果：……谢谢提醒？】
她被对方摆烂态度深深震撼，不由得发自灵魂地询问：
【你知道自己是在诈骗，对吧？】
出于丰富与客服扯皮经验，郭果已经最好掰扯很久准备——正好能熬过这段躲在柜子里时间。
但出乎她意料是，客服回答竟然十分简单：
【客服1号：您好，退款链接如下，直接点击即可退款。】
这容易？
郭果半信半疑地点进去，里面却是个硕大404，显示地址已崩。
【谢谢你，让见识到世界上还有如此嚣张诈骗团伙。定会努力把你们都端。】
说完她准备切出界面，却见到聊天框对面震惊道：【啊？你怎人身攻击，还威胁？！】
郭果：？
个问号没打出去，对面语气已经百八十度大转弯：
【客服1号：客服受到辱骂攻击，已经存证并提交举报链接。经过系统判定，达成违规行为［人身威胁X1］这边冻结您账户余额128块8毛，解冻日期为9999-01-01，如有不同意见可向其他客服申诉。】
客服严肃道：【亲，说话要讲礼貌。们是合理合法线上网恋平台，网恋事情，怎能叫诈骗呢？】
郭果：【你们卖不是陪聊业务吗？】
【客服1号：亲，陪聊是中定义范围广泛主观行为，如果按照你定义，们店员与你交流是陪聊，那们刚才对话也可以算是陪聊，按照店铺规定，你应该支付服务费。】
郭果警觉起来，下意识找逻辑反击：【那按照你说法，之前都在网恋，网恋凭什收费？你们应该退全款才对！】
她正在酝酿下步辩驳，聊天框另边客服却再次峰回路转，不卑不亢道：
果然有诈！她立刻截图质问链接失效怎办。
【客服1号：是吗？那你放弃吧。们退款链接是看人下菜碟，失效就证明你不符合退款条件。】
【郭果：？？？】
道理懂，但你身为客服为什会这直白？
她不死心地追问：【那要怎样才能符合退款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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