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清抿
口茶，“昨儿晚上咱家让周挺将他们那老巢给翻个底儿朝天，忙活夜，那掌柜好歹是招。”
倪素想起昨夜在茶棚中时，周挺说他查封间酒肆，想来那酒肆便是那些杀手
栖身之所。
“可是倪姑娘，咱家须得提醒你，此人，你或许开罪不起。”
韩清慢悠悠地说着，掀起眼皮瞥她。
“是谁？”
这个时候去夤夜司意味着什
，倪素再清楚不过，她当下什也顾不得，几乎是飞奔般，往地乾门跑。
清晨雾气湿浓，倪素气喘吁吁地停在夤夜司大门前。
“倪姑娘，你，你跑这快做什？”晁松这来回也没个停歇，他双手撑在膝上，话还没说完，便见倪素跑上阶去。
他立即跟上去，将自己腰牌给守门卫兵看。
韩清与周挺都是夜未眠，但周挺立在韩清身边，看不出丝毫倦色，反倒是韩清直在揉着眼皮。
“那
们起喝。”倪素拿来只空碗，分些给他，“你身上还痛不痛？说要学做饭，你总不给机会……你是不是担心烧厨房？”
“没有。”
徐鹤雪捏起汤匙，在她目光注视下喝口。
“你心里肯定是那想。”
倪素实在不是什做饭材料，即便有孟相公食谱在手，只要她碰灶台，便会自然而然地手忙脚乱起来。
你可以陪起吃吗？”
徐鹤雪收起账册，颔首：“好。”
“怎还有糖水啊？”
倪素看眼桌上，惊喜地望向他。
“看孟相公食谱上写做法，便试试。”
倪素紧盯着他，颤声：“韩使尊，到底是谁害兄长
“哟，倪姑娘来？坐吧。”
见倪素，韩清便抬抬下颌，示意名亲从官给她看茶，“咱家这个时候叫姑娘你来，你应该也知道是为什吧？”
“韩使尊，”
倪素无心喝茶，接来亲从官茶碗她便放到旁，站起身朝韩清作揖，“请问，可是查到人？”
“原本杜琮失踪，这条线索也该断，但是好歹还有那些个杀手在，他们虽是雇，不知道内情，可他们掌柜不能什也不知道啊。”
徐鹤雪正欲说话，却倏尔神色凛：“倪素，有人来。”
倪素闻声抬首，果然下刻，她便听到晁松声音：“倪姑娘！倪姑娘在吗！”
她立即站起身，跑到前面去。
晁松满头大汗，看见倪素掀帘出来，他便喘着气道：“倪姑娘，们韩使尊请您去趟夤夜司。”
倪素心中动。
徐鹤雪坐下来，看她捏起汤匙喝口，他便问，“会不会很甜？”
“你没有尝过吗？”
倪素摇摇头，又疑惑地问。
“没有。”
徐鹤雪垂下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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