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在脑补些什鬼东西。
莱特酒吧确实不远,江敛舟又把车踩成火箭,盛以并没有花太久便在酒吧里见到醉得意识不清贝蕾。
但万幸,贝蕾尽管已经意识不清,好像还能模模糊糊认出来人。
酒吧小哥见到盛以也松口气:“您放心,您朋友没什事,就是直吵着要见您。”
最后还帮盛以起架着贝蕾送到车上。
这语气……
知道明白是她叫声江敛舟而已,不知道还以为她辜负这位顶流辈子呢。
盛以有时候会产生些错觉,比如自己是不是做过什对不起江敛舟事?
但细想想,她其实高考前离开景城中时,跟江敛舟还是很友好和谐同桌关系;高考后就更不用提,他们俩几年间都没什交集,也不太可能吧。
难道……
盛以抿下唇:“没,不用问,私人原因。”
“哦,”江敛舟慢条斯理颔首,表示明白,“驾照考不过吧。”
盛以:“……”
盛以:“?”
她嗤笑声,双手环胸,“联想得这快,看来你很有经验啊。”
”
可以,看来彩虹屁吹得还挺到位。
下句就听江敛舟又冷又欠揍:“毕竟是最便宜辆。”
盛以:“……”
就是说有些人确实是没有办法和平对话。
贝蕾躺上后座便彻底倒下去,倒还挺乖,除嘴里偶尔嘟嘟囔囔什“再也不喜欢你”之外,就跟个睡着乖宝宝样。
小哥擦擦额角汗,大冬天也只觉得浑身热意。
他目光瞥到驾驶座戴着帽子、帽檐压得极低男人,
是因为她不肯上节目炒CP?
这想,盛以看江敛舟目光就多少带点同情意味。
是不是真要过气啊?
真这需要她?
江敛舟:“?”
绿灯亮起,江敛舟正准备说什,盛以就跟个驾校教练似地,扬下巴,
“绿灯也不走,怎,没有你喜欢颜色?”
江敛舟:“……”
他踩油门,盛以完全没反应过来,魂比人先跑步,后知后觉地吓跳:“江敛舟,你谋杀教练呢?”
“有求于人就是舟哥,坐上车就是江敛舟。”这段路很顺畅,江敛舟换成单手开车,冷冷淡淡,“过河拆桥第人,盛以,真不愧是你。”
车子开得飞快,江敛舟没放歌,车子里很安静。
按理来说盛以这个时候应该找点话题,然而她属实觉得江敛舟挺狗,生怕自己跟他吵起来,干脆闭上嘴。
遇上红灯,江敛舟停在原地。
他转过头,瞥盛以眼,忽地问:“你没买车?”
要说买不起也不可能,说实话,能住得起湖悦山色人哪个是买不起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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