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笑道:“已经过去几个月,还能剩下什?而且那黄毛丫头要是有报警能耐会等到现在?”
莫君弈眼神异样地看着他:“这说,你是承认?”
男人不以为意:“承认啊,但有用吗?哈哈哈哈,老子就喜欢看你们这群条子拿没办法样子。十年前,老子不过就摸个女人屁股,你们警局个母狗把老子打差点半身不遂,不过现在怎说?世道变,你们再动老子根手指试试?”
记录员听着他口中污言秽语,写着写着便写不下去,拍案而起道:“你他妈把嘴巴给放干净点!”
然而他愤怒只是让嫌疑人笑得更加张狂,莫君弈坐在那里冷冷地看着他,直到那人感觉到不对停下来,他才抬手将记录员拉回去:“笑够?”
莫君弈边在心下思索着今天得到信息,边拉开冰箱,准备起今天午饭。
之后连几天,莫君弈都没有再见到苏星桐。
周上班,刘红雨如约来局里做笔录,因为受害者性别以及案件特殊性,给她做笔录是柳明华和另外个女警。
莫君弈趁着这个时间再次提审嫌疑人,那嫌疑人经过长时间审讯整个人已经垮掉,再加上对审判结果猜测,他看起来非常符合“槁木死灰”四个字。
不过即使是这样,当他看见莫君弈这个将他刑之以法“罪魁祸首”时,还是爆发出最后股精气神,面目狰狞地哑声道:“莫队长这是休完假?”
嫌疑人下意识觉得不太对,便带着戾气看向莫君弈:“你什意思?”
“没什意思,只是来通知你声。”莫君弈说着从位置上站起来,“刘红雨几个月来直保存着事发当天衣物,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将你绳之以法,所以恭喜你,求仁得仁。”
说着他转身离开审讯室,随着他踏出屋门,门后骤然爆发出声悲愤到极致嚎叫。
熬无数个夜晚,排查数不清疑点,面对逝去死者,可能这刻勉强算
莫君弈拉开椅子坐下去,没有回答他无意义问题,只是抬眸淡淡地看着他:“刘红雨正在你隔壁屋子里做笔录。”
“刘红雨?谁?”那男人问完之后过片刻突然然道,“哦,想起来,就是那个活下来丑丫头片子,嗬,马有失蹄,人有失手,让警官见笑。”
听着他副把受害者当成自己战利品样子,坐在莫君弈旁边记录员忍不住皱眉,莫君弈却毫无波澜:“关于刘红雨,你有什想交代?”
男人阴险地笑笑:“就算全交代,没有证据,你们能拿如何?”
“这就不用你多虑。”莫君弈敲敲桌面,“况且你怎确定们手里没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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