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桐几乎被莫君弈压在沙发背上,面前是咄咄逼人警官,身后却已到空间尽头。
苏星桐躲闪地颤抖着睫毛,他下意识想抬手去推身上人,但莫君弈好似未卜先知,抬手便抓住他想到动作手腕,苏星桐被逼得无可奈何,垂着眸子显得可怜又柔软,让人忍不住想继续欺负他。
“……大概已经明白……”苏星桐脸颊滚烫,感觉再这下去自己就要冒烟,“多谢莫队指导,能先松开吗……”
两人此刻距离已经近到分毫之间,莫君弈只手抓着苏星桐手腕,另外只手半环着他肩膀,支在他身后沙发靠背上,整个场面看起来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不客气。”莫君弈说是这说,却没有松开他意思,“你听懂什?说出来听听。”
苏星桐轻咬着下唇,眼神躲躲闪闪,时间不知道该怎回答。
太近……怎办……
莫君弈问完那句暧昧无比话后便没再开口,屋内安静异常,苏星桐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跳声。
“……”苏星桐闭闭眼,缴械投降般开始背台词,“不是第次路过,几天前就在那里过次,闻见有股味,后来那味道越来越大,所以就……”
他因为紧张,所以念台词内容非常快,但内容字不落,和剧本上模样。选角都没选好他便能把剧本熟悉到这种程度,敬业精神可见斑。
从莫君弈角度,不止能清楚地看见苏星桐泛红脸颊,还能看见他从睡衣下露出小截白皙脖颈。
东方人对于“媚”理解总是含蓄,完全裸露反而失去韵味,不经意露出手腕或者脖颈才是文人几千年来赞颂,正所谓“犹抱琵琶半遮面”。
含羞带怯往往比热情奔放更能极其人心底最隐秘感情。
苏星桐丝毫没有意识到,他眼下虽然穿得体严实,但在莫君弈视线下无异于块包装精美糖果。
他还在思索怎回答莫君弈问题:
莫君弈看着他眼神微微变,居然也跟着背起台词:“口供变得次数越多,对你审批越不利,劝你想清楚再说。”
苏星桐没想到他只看次便把台词记得这准确,愣下后连忙道:“真不是!上周整周都在上班,怎可能……”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失言,“嫌疑人”瞳孔微张,陡然止住话头。
“是吗?”莫君弈捏着苏星桐下巴微微凑近,“可是并没有说死者是什时候被分尸,你怎知道这清楚?嗯?”
本就近距离随着莫君弈动作变得更近,近到他说话间吐息全部喷洒在苏星桐敏感耳垂上,烫他缩脖子,不由自主地别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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