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苏星桐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说,”莫君弈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凑到苏星桐耳边道,“我想抱你。”
“抱”这个字可以只理解为字面意思,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个字去东洋走一圈回来便多了一层更加暧昧的意思。
苏星桐脸一热,又急又气道:“你都这样了怎么还在想这种事!”
莫君弈逗人的目的达成,便轻轻咳嗽了一声虚弱道:“我说的只是简单的抱,你想到哪了?”
看完,他倒了杯水拿着药便坐到了莫君弈身边:“你先把这包吃了,我去给你冲药。”
话是这么说,他的手却没有丝毫收回去的意思,那架势分明是要直接喂莫君弈吃。
莫君弈没事的时候喜欢逗他,但真生病后却不忍让他照顾自己:“我自己来”
苏星桐表现出了和往日截然不同的坚定:“张嘴。”
莫君弈和他对视了片刻,最终还是在那双坚定眼眸的注视中败下了阵,他有些无奈地张开了嘴。
退烧针,莫君弈的体温从三十九降到了三十八,效果很明显,但是苏星桐还是胆战心惊的。
回去的车也是苏星桐开的,莫君弈感觉自己好了不少,坐在副驾驶座上还有心调侃:“不知道的见了你这副态度,还以为你老公得绝症了。”
苏星桐立马瞪了他一眼:“不许胡说!”
莫君弈轻笑了一声,毫无诚意道:“我错了,别生气。”
苏星桐又气又担心,心下却还要压着性子,不敢开太快。
苏星桐气结,知道自己又被他耍了却也不能拿一个病号如何,只能瞪圆了眼看着他。
莫君弈仗着自己生病,可着劲儿地拱火:“怕我传染你?那算了”
平日里的莫君弈
苏星桐喂完他片状药,又拿着冲剂去饮水机旁冲泡。
一套药吃下来,莫君弈忍不住感叹道:“怕是皇帝也没有这种待遇。”
苏星桐把冲好的药递到他嘴边:“皇帝也不会今天跳江救人,明天跳湖救猫。”
莫君弈一下子就听出了他话中的怨气,喝完药便想坐起来去抱他,苏星桐见状连忙开口道:“你想拿什么?我帮你拿。”
莫君弈虚弱地笑了笑:“你。”
到了家,苏星桐立马把空调给开开了。
春天正是不冷不热的好时节,基本上没人会开空调,更不用说开暖风了,莫君弈刚想感叹一声是不是有些兴师动众了,便被苏星桐拉着坐到了沙发上。
“药呢?”苏星桐蹙眉问道。
他这副严阵以待的样子,搞得莫君弈自己都不好再说什么,连忙把药拿了出来:“这里,我自己吃”
“就行”二字还没出口,苏星桐便接过了他递过来的药,三下五除二拆了,随即皱着眉开始研究医嘱:“这个一日三次,一次一包饭前服用这个冲剂是一次两包,一天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