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杀鸡儆猴威慑人心,边斩草除根以揽大权。
裴炎倒,今后这朝堂之上,再无谁敢出言反驳武后政令。也是从
“血口喷人!”裴炎大怒。
监察御史继续道:“太后方才已经言明,只须叛贼平定,便还政陛下,诸位都是听见。唯独你裴炎!明明听见,还非要让天后今日还政,你是何居心?!”
裴炎恼怒,破口大骂:“天后惜才,是以臣才想化干戈为玉帛,能不战则不战,能招安便招安……”
“所以,依裴公所言,今日叛贼要天后还政,太后就得依,他日叛贼要陛下禅位,陛下也要禅位?”监察御史再冷声反问,“这就是裴公化干戈为玉帛?!”
“来人,拿下裴炎!”
,他们不禁纷纷竖起耳朵听着。
武后无奈叹息,“皇帝体弱,多日不朝,把这江山社稷都托给哀家这个六十老妪,哀家日夜难安,生怕做得不好,有负先帝嘱托,守不住这李唐江山。”说到动容处,她垂眸擦拭眼泪,哑声继续道,“哀家只是个女人,哀家也想退居后宫,颐养天年,含饴弄孙。若是哀家还政,可以换来天下太平,诸位臣工能否保证,今日起兵造反那几人他日不会以天子病弱为借口,再兴兵祸仗势易主?”
句话问得众臣哑口。
武后说得铿锵有力,“哀家是皇帝阿娘!如今贼寇四起,该哀家这个当娘先帮儿子平定外患,再把家业交还儿子!这才是正理!”
裴炎听得欲言又止,太后所言他竟是个字也反驳不。
武后趁着两人争吵激烈之时,猝然下令。
候在殿外许久羽林将士冲入殿上,很快便将裴炎拿下来。
“裴炎,你身为凤阁中书令,竟与叛贼沆瀣气,其心可诛!”武后没有让再有辩解机会,当即下令把裴炎拖下去审问。
裴炎实乃第宰相,今日在这殿上突然以谋逆罪之,霎时整个朝堂都安静下来。
婉儿静静地围观着这幕发生,不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武后这招连消带打,确实是釜底抽薪。
“叛贼起兵,你们这些臣子不思保家卫国,反而调转矛头指向哀家……”武后语气痛心疾首,“你们究竟是李唐臣,还是那些叛贼帮凶?!”
裴炎倒吸口凉气,朗声道:“臣以为徐敬业起兵或许只为勤王,太后只须……”
“昔年先帝病笃之时,裴公也在御前伺候,裴公难道忘记先帝诏令?”武后骤然打断裴炎话,眼底已闪过抹杀意。
诏书是裴炎当众宣读,他怎会忘记。
“裴公既知诏令,为何要帮着个自去国姓叛贼谋事?当众逼迫太后还政!”监察御史突然站出来,大声厉喝,“难道是徐敬业暗许裴公事成之后,权倾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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