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婉儿自知必须通传,得武后允准,才能踏入武后寝殿。
武后看是婉儿,知道她与太平素来亲厚,得知公主出事,也该来看看。况
“然后驸马备酒菜,在寝殿等候公主用膳,不知怎,约莫过半盏茶时间,公主就这样出来……”春夏发誓,她没有个字是胡诌。
“儿疼……”太平哭得伤心,从小到大,武后还是头回瞧见哭成这样太平。她心疼极,本想握着她双手,先好好安慰,可才牵住太平手,便发现她手腕上指印。
武后心中积压怒意彻底爆发,怒喝道:“来人!把武攸暨押来!哀家要好好收拾他!”她知道这个侄儿是莽夫,却从未想过侄儿在房事上竟是这般粗鲁,全然不顾太平是公主之身。
“可是现下已是宵禁时分。”厍狄氏适时地凑句。
“哀家命令,便是皇命!拿他来!”武后似是更怒,她如珍似宝太平,岂容这小子如此糟蹋。
是驸马与公主共寝日子,怎公主会这个时候入宫?
她提灯走近公主,看见公主身上宫袍撕裂,满眼泪水,便知今日是出大事。
“殿下这是……?”
“本宫要见母后!”太平悲戚大哭,脚步加快,很快便跑上宫阶,不等通传,便冲至武后面前,大声呼嚎起来,“阿娘要给儿做主啊!”
厍狄氏大惊失色。
想到她这几日收到密报,怪不得太平直不宣驸马共枕,原是洞房花烛那晚确实伤到,也吓到。武攸暨这莽夫,憋快个月,今晚又要故技重施,这是想要太平命!
“阿娘……阿娘……呜呜……”太平猛地抽泣两下,竟是两眼番,顿时昏厥过去。
武后彻底急,“来人!快传太医!”尾音嘶哑,谁都听得出来,武后今晚心疼公主到骨子里,也盛怒到极点。
婉儿听闻太平今晚出事,虽说今日是单日,不该她当值,可她还是忍不住来。
她直知道武攸暨靠不住,没想打这才第个月初,武攸暨竟让太平遭这样罪。她不心疼,谁人心疼?!
武后震惊无比,匆匆搁下朱笔,扬声道:“快给太平抱件大氅来!”说完,起身上前,心疼地扶起太平,急问道:“这是怎?”
“阿娘,呜呜,驸马欺负儿!”太平顺势投入武后怀中,紧紧地拥住武后身子,埋首呜咽大哭,不论武后问什,只是哭。
武后心烦意乱,问向殿门口春夏,“你说!殿下怎?”
春夏如实回答:“殿下今日听经回来,本就身子困乏,可依旨意,今晚驸马应该与公主同寝……”说到这里,春夏迟疑地咬咬下唇。
武后神色阴沉,眼底已经聚满怒色,“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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