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这几个兄弟们先打打,探探路,若是走不通,他再谋他能走通路。众矢之,他上次捱顿打便领教过,今后他绝对不会再做这样蠢人!
是年,武后以谋逆罪,押解高宗庶出李上金与李素节二子入洛阳受审。自然,这两人肯定没有活命机会。自越王李贞谋反案开始,至高宗庶出之子尽亡,李唐王孙只剩下庐陵王与天子李旦这两支。
武后整顿朝堂*员,或收买人心,或威压臣子,或提拔寒门,边是举着屠刀酷吏,边是盼到机会展抱负寒门,那些李唐旧臣们只能顺应大势,效忠武后。
“噌!”
武承嗣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便听声拔剑之声响起,剑锋剑钉入车壁上,惊武承嗣与武三思跳。
两人看清这出剑之人是谁,怒声道:“攸暨,你疯!”
“奉劝二位兄长句,莫要再对公主胡来,否则,即便是同宗兄弟,也不会手下留情。”武攸暨抽出长剑,骤然回鞘,转身翻身上马,打马扬长而去。
武承嗣这下更恼,“这小子是被公主迷晕?胳膊肘都往外弯!”
凭什他努力切,要给太平做嫁衣?武承嗣千个,万个不服。
祭天之后,他头也不回地出宫,不管武三思在后面唤他多少声,他也没应声。
武承嗣刚登上马车,武三思气喘吁吁地扒住车壁,急声道:“兄长你听……听几句……”
“有屁快放!”武承嗣不耐烦地怒喝声。
武三思缓好几口气,终于能把话说顺畅,“上次们不是说好,姑姑把太平扶得越高,她跌下来便越重,何必为她今日这样恩宠动怒呢?”
“弯不弯都样,事关他前程,他自是要护着公主。”武三思眸光沉郁,武家就数武攸暨运气最好,娶公主,只要好好扶持,他日公主若是入主东宫,将来他便是皇夫,子孙都会是皇室血脉。
武承嗣冷嗤道:“他也配这样殊荣?”
“配不配都已经是驸马。”武三思明着在劝武承嗣,其实是在添油加火,“公主这条路咱们走不起,只能另谋出路。”
“看这小子还能嚣张多久!”武承嗣大怒放下车帘,命车夫快些赶车回府。
武三思目送武承嗣走远,阴郁地笑起来。
武承嗣沉下来,“那何时才动手?”
“今年秋收之时。”武三思给武承嗣具体时间,“公主不是喜欢与民同乐?那时候人杂,最易得手。”
武承嗣算算日子,还要忍太平九个月,他忍不住狠狠拍巴掌车壁,“老子就再忍她九个月!”
“这就对。”武三思笑道,“兄长,这些事都交给来,管保办得滴水不漏!”
“最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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