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真是他有眼无珠。
“行,马上去安排。”将叶柏和沈来送到房间后,张钧文将记路纸塞进口袋里,“沈叔叔、柏,你们先休息会,如果缺什就问小徐要,先去趟医院。”
沈来和叶柏点头,示意不需要他招待,看着张钧文匆匆离开,沈来轻轻叹口气,“他也不容易。”
“不过,小叶啊,这次对不住,是没沟通好。”沈副院长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神情,“应该先跟钧文沟通,这事闹得。”
叶柏闻言奇怪地看向沈来,“你不会以为刚刚是在说客气话吧,沈医生,你也是医生,总不会不知道病人选择医生天经地义道理。”
啼样子,是病人家属也换医生,这点小事就眼泪汪汪,万手术台上出点事,你还不把手术刀丢水漫金山啊。病人选择医生,天经地义。”
张钧文闻言,看向叶柏又是歉疚又是敬佩,“谢谢您,叶医生,谢谢,谢谢。”这话语间,你都变成您。
叶柏笑着摆手,“应该,不用客气。”
“让张伯伯洗漱下吧,晚点先帮他做个体格检查,然后最好尽快安排住院,虽然现在X线拍不出动脉,但是骨和关节系统影像也有助于病变部位确定和手术切口选择。”
“还有在杭城呆时间并不长,如果你们确定手术话,还是尽快安排主刀医生吧,们沟通时间也能充裕点,况且术前需要禁食,手术也不是说做就能立刻做。”
“除病人自己,没有人能为他们生命和健康担责,医生更不行。不然你既要人家签生死状,又要人家必须选你,这不是强买强卖嘛。”
沈来听着叶柏话,看着他副理所当然模样,不由愣在原地。
他从来没有听过这种说法。
你既要人家签生死状,又要人家必须选你,这不是
叶柏在“洗漱”两个字上加重音,但显然张钧文没有听出来。
张钧文此刻心里对叶柏充满感激,他边听叶柏说,边从裤袋里拿出纸和笔点点记下来,自从张钧文升任教育部副司长以来,就少有这种听人说话还拿笔记时候。
但是听着眼前这位二十出头年轻人说话,他心里不由自主就会有种想把它记下来冲动,看着自己不知不觉记小半页纸,张钧文突然就有点明白为什沈来会推荐这个年纪轻轻医生来帮父亲看病。
这位小叶医生给他感觉他曾在某些特殊人物身上感受过。
就好比文化领域曾先生、数学领域杨先生,那些在某个领域取得过突出成就人,他们说起自身专业上事情时候,就会带有这种感觉,那是对自己所从事专业极度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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