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娜,联系上肯恩家长吗?们这有没有肯恩可以穿病号服,稍微小点。还有拖鞋。他衣服都湿透。”叶柏走到护士台问道。
护士台里,乔娜正在打电话,她对叶柏做个“嘘”动作,随即礼貌地对电话那头说道:“请问是肯恩家长吗?”
“不是,哦。对不起,打错,抱歉。”乔娜挂下电话,再次重新拨号,她边拨边抱怨道:“上帝啊,自作自受,病历里联系方式写得太潦草,自己都认不出这是个什数字,幸好只有个,只要0到9试个十次就行,如果有两个数字,真直接从黄浦江跳下去,下次定规范病历写法,这字迹必须清晰。”
乔娜说话间,电话接通。
“喂,你好,这里是济合医院,请问是肯恩家长吗?”
癫痫而智力发育迟缓大脑半球切除术,这又是个非常高难度是新手术,而且涉及术中唤醒,就是边开颅边把患者叫醒,测试患者反应,多天才想法,这能在最大程度上保护大脑功能区,减少后遗症,即使不是外科医生,但也由衷钦佩他。”柳医生兴奋地说道。
房间里人都不由诧异地看向柳医生,柳医生在裴公馆当近十年家庭医生,向来稳重少言,不管是裴泽弼还是邹晟铭都少有见他说这多话。
邹老爷子笑道:“老柳啊,来上海这多天,你跟说话共加起来,还没有今天天说得多。”
柳医生老脸红,有些尴尬地摆摆手,“老爷子,别取笑,时失态,时失态。”
而旁瞿明志完完整整地听完柳医生话,他眉头微皱,低声重复道:“边开颅边把患者叫醒,测试患者反应?是让患者清醒着感受自己大脑被切开感觉吗?这些拿手术刀,怎听起来比咱拿枪还要可怕些。”
“是,是,抱歉,们家里现在
瞿明志话声音不大,却足够让房间内所有人都听得很清楚,包括裴泽弼在内众人都不由沉默几秒钟。
而另边在值班医生办公室帮小肯恩洗个热水澡,然后洗完后,叶医生眉头就皱起来,衣服都湿,虽说有被单裹着,但是家长过来看到个光溜溜孩子裹在医院专用被单里,好像不是很好吧。
叶柏将小孩裹起来往办公椅上塞,“肯恩,你自己呆会儿,去帮你拿衣服。”只能去护士台那个病号服,不知道救护中心有没有准备儿童款,没有话还得去外科拿。
肯恩点点头,表示自己会乖乖呆在原地。
叶柏走出办公室,同时关上办公室门,只是他没有发现,他转身刹那,个胖乎乎小孩踮起脚来转开办公室门溜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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