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曦元,你可不要在此胡乱攀咬梦石先生!如今已然承认帮你藏尸,你却不敢承认自己嫉妒张显能得岑老先生与山长青眼,又看上张显未婚妻田氏,当日诗会,你在竹林里冒犯田氏,张显与你争执起来,你便起杀心,灌他那多寒食散!这可都是你后来亲口跟说!”
胡林松言辞逼人。
“就是!钱曦元!谭介之以往真是错看你!只怕当日与胡林松在竹林遇险也是你搞鬼!你定是想灭胡林松口,竟连块儿也算计进去!若非是梦石先生及时发现们二人,只怕如今就不只是伤筋动骨这简单!”
谭介之断手还以布巾托着挂在颈间,说话却是半分都不饶人。
“好啊……”
官衙早已开始审案,岑照已经乘车先行离开,商绒与田明芳到府门口时,老管家已将马车备好。
街市喧闹,审案官衙门口今日就更为喧闹,从岑府到官衙只需穿行两条街,乘坐马车很快便到。
商绒还没下马车,掀帘便瞧见官衙门内挡着百姓再往里靠近官差,但她还是与田明芳道下马车。
走上石阶在人堆缝隙里,商绒看见堂内跪着几人,单从背影来看,她并瞧不出他们是谁,但其中人稍稍转脸,她便认出他眉眼,他胡须。
是梦石。
钱曦元神情阴鸷,他先打量那气定神闲梦石,又去看胡林松与谭介之二人:“你们口口声声说冒犯田氏,杀张显,你们可曾亲眼得见?再说那田氏,她如今又在何处?她为何不来替她自己,替她显郎讨公道?”
他立即回身朝那知府大人磕头,道:“大人!草民是冤枉!如今田氏都未曾上堂,万望大人不要听信他们面之词!”
“大人,钱曦元酒后曾言,他强灌张显寒食散时,混乱之下,他衣袍上片玉饰割破张显手掌,碎片嵌进伤口之中,”胡林松也俯身磕头,“草民还知晓,大约是仵作验尸不够仔细,没能发现张显伤口里碎片,却被前来认尸张母发现,钱曦元担心其母发现端倪,便命小厮前去恫吓威胁,致使其母投河!大人若不信,大可去钱府搜查钱曦元衣物,还可将那小厮带来!”
什仵作验尸不够仔细,分明就只是走个过场,并未细验。
此前胡林松与钱曦元在条绳上,他如何
是没有断手断脚,身上也干干净净没什血迹梦石。
“胡林松,究竟是此人同你说些什?你竟不顾你结义之情,当着知府大人面,在此污蔑于?”
名身形高大男子言语激愤,怒而指向梦石。
商绒察觉到,田明芳听到此人声音时,她手指便蜷缩更紧,眼底更有刻骨恨意。
原来那人,便是钱曦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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