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绒咬着糖丸，歪着脑袋又去看那个四只耳朵，龇牙咧嘴
年兽：“外面除夕，
直这
热闹吗？”
“是啊。”
折竹自己也吃
颗糖丸。
商绒视线从年兽与行人身上移开，又落在身边少年侧脸。
她喜欢这个人间除夕。
爆竹声音实在是太吵，天边烟火不断。
商绒没有粘面具，那样张出尘明净面庞无遮无掩，双剔透清莹眸子里光影闪动，瞬不瞬地与他相视。
鸽子吓得咕咕乱叫，爆竹终于没声音，折竹松手，蹲下身指节轻敲鸟笼，逗弄下里面小鸽子。
“那个是什？”
商绒也蹲下身，看着被那些小孩儿围在中间浓墨重彩纸糊凶兽。
商绒下从他怀里抬头，望见少年染着薄红面庞。
她撇过脸：“不可以在这里。”
“那
们不吃消夜。”
折竹揽着她后腰。
“要吃。”
海北，它们也能将你书信带给你父王。”
周遭繁杂喧闹，烟火簇又簇。
细雪纷纷，轻拂少年乌黑发髻，他银冠玉带，烟火闪烁光影落在他苍白隽秀侧脸。
商绒怔怔地望他。
行人在他们身侧来往，折竹视线才从鸟笼挪到她脸上，却不防她忽然扑进他怀里。
再不需要粘着面具逃亡，再不需要躲避那多目光，这里美好得像是场梦。
细雪粒粒，轻拂脸颊。
这片明亮而澄澈灯影底下，在满街喧闹声里，少年转过脸来，视线与她不期相接。
商绒牵住少年抵在笼子边拨弄鸽子翅膀指节，凑近他，小
“年兽。”
折竹瞥眼，侧过脸来对她道：“你可听过年兽故事？”
商绒摇头。
“相传它是只凶兽，年四季都很懒惰，只有在除夕夜才会出现，寻找它猎物，它很怕爆竹声音，所以人们常会在除夕夜放爆竹，驱赶它。”
折竹说着，捏颗糖丸塞进她嘴里。
商绒红着脸说。
“哦。”
少年有点失落，提着三只鸽子，要拉着她往更热闹前面去，但群人簇拥着个纸糊年兽渐渐近。
爆竹接连被点燃，许多孩童跑来扔石子砸年兽。
折竹揽着商绒躲开那些小孩抛出小石子，退到街边，随手搁下笼子，捂住她耳朵。
折竹纤长眼睫微颤，轻声唤：“簌簌？”
鸽子扇动翅膀，不断发出“咕咕”声音，少年后知后觉般，手揽住她腰，周遭来回停留在他们身上视线太多，他凑近她耳畔：“很多人看你。”
“他们看不见。”
商绒脑袋埋在他怀里。
少年轻轻地“啊”声，他想摸她脑袋却腾不出手，只好用脸颊蹭蹭她发顶：“可是有点想亲你。”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