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别办法吗?”
谢缈才微弯唇角,话说半却被她打断。
她正眼巴巴地望着他。
他顿下,剩下半句压在喉咙戛然而止,随即侧过脸去看徐允嘉。
无论是在南黎亦或是在北魏,有种人被默许在南北两边通行,他们般是西域来客,他们能够为南黎与北魏带来有别于中原与生在关外以北游牧民族异域文化,稀有果蔬,盛在琥珀杯盏中颜色瑰丽葡萄酿酒,在大漠黄沙隔开另方世界,那里有着另方粗犷中又尽显异域风情美感。
听这三个字,便本能地想起在二皇子谢敏朝大婚那日宫宴上,那个问她九重楼究竟有什不样中年男人。
“永宁侯府世子都进不去地方,这可越发稀奇。”戚寸心越来越觉得彩戏园地底笼罩迷雾之下,必是更大阴谋。
“若是真等到他们找到进去方法之后们再出现在他们面前,只怕他们也不会答应带们进去,所以们需要提前做准备,”谢缈朝她微微笑,“趁着此次机会去结识他们。”
“凡是进入彩戏园地底人都要被排查身份,殿下身份涤神乡那边已经替您找个合适,朝中工部侍郎沈潜之早年是裴太傅学生,这多年来,他虽明面上已经与裴太傅因政见不合而不相往来,但实际上,他仍心向太傅,如今自然也是心向殿下……殿下尽可借沈崇身份行事,沈崇因有先天不足之症,所以在这月童城中鲜少露面,少有人知道他模样。”
徐允嘉顿下,又道:“但只有点,这沈崇如今尚未娶妻,若太子妃此番与殿下同去,又该是何种身份?”
“枯夏是生在西域汉人,她常年戴着面纱,也没人知道她年岁几何,什模样,她般是在每年冬夏两季来月童,西域到中原这条线上来往商队众多,但她家商队既是最大,也是最特别,或因她本是汉人,她成为商队之主后,就不做北魏生意。”
徐允嘉坐在马车上,恭敬地将自己所知道消息说给戚寸心听,然后又从衣袖里拿出来厚厚沓银票递到她眼前,“枯夏性子豪爽,出手阔绰,也十分讲究排场,太子妃拿着这些银票,最好今天之内都花出去。”
戚寸心接过那沓银票,只略微数数,她便倒吸口凉气,脑海里不断盘算起这些银票若是换成金银堆起来,那该有多少?
她闷头数银票,而坐在旁谢缈则颇有兴致地伸手
“婢女。”
戚寸心脱口而出。
“若只是赴玉贤楼约,这身份倒还可以,但若是要入彩戏园地下,怕是不行。”徐允嘉说道。
即便是常客,彩戏园地下也是不允许他们带奴仆。
“既然如此,娘子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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