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济个单身狗有些不能理解道:“有对象真好吗?觉得还是单身自在,也没人管。”
“咳咳!”祁景曜挺下胸膛,假模假式地咳嗽两声,副过来人姿态道,“也有男朋友啊,样没人管,哥哥告诉你,谈恋爱比单身快乐多,当然前提是谈恋爱,而不是想老刑样结婚。”
祁景曜说着,刑厉轩看到他身后来人,给他个眼神。
祁景曜没明白过来,以为刑厉轩是不认同他话,继续道:“说得不对吗?结婚太麻烦,谈恋爱多轻松,处腻想分手就分手,还有大片森林等着……”
“祁景曜你够可以啊。”道熟悉声音从祁景曜身后幽幽传来。
面对包济拆台,祁景曜倒打耙,吊儿郎当没个正行道:“你自己想蹭饭就直说,大家这多年朋友还能笑话你不成,怎还赖到身上。”
“卑鄙无耻!”包济笑骂祁景曜,“小人行径!”
刑厉轩确实是有意向把朋友介绍给俞安桐认识,多认识些人,以后或多或少会对俞安桐有所助益,他道:“回去和他说下,改天请你们去家聚聚。”
祁景曜和刑厉轩碰下杯:“那可就等着。”
到底是多年朋友,和祁景曜不用虚假客气,刑厉轩只碰个杯听响,酒点儿没喝。
祁景曜像是被鱼刺卡到喉咙样,突然禁声,他缓缓回头,正对上韩乐乐燃烧着熊熊怒火双眼。
“不是……”祁景曜完全没料到韩乐乐会出现在这里,还正好听到他装逼瞎吹。
他敢在外面胡吹,完全是因为几个小时前他刚和韩乐乐通过电话,韩乐乐说他爸想带他去酒会,他不想去,懒得堆笑脸应酬,他爸爸骂他两句,最后说是带他哥起去。
祁景曜是解韩乐乐懒散性格,所以刚刚吹牛皮时候那叫个意气风发、无所顾忌。
但现在祁景曜
“不是吧,老刑。”祁景曜仰头喝完,才注意到刑厉轩手里酒点没动。
他眼睛微微瞪大,惊诧道,“刚才过来时候就听你和赵总说你老婆管得严,不敢多喝,还以为是你找新找个防灌酒借口呢,不会是真吧,你家那位真这厉害,说不二,吓得你连沾都不沾。”
包济没听到他们之前对话,但听祁景曜话就解差不多,他也很是惊讶。
俞安桐够有手段啊,居然能把刑厉轩这匹烈马驯服,男人出来应酬能有几个不喝多,刑厉轩其实酒量不错,喝些也没什,但他居然为俞安桐能不喝就不喝。
刑厉轩不管他们怎惊讶,在他心里酒有什好喝,能有老婆孩子重要?能搂着老婆起睡觉才是真理,他可不想被俞安桐嫌弃地发配到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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