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汉是个不喜欢麻烦别人,如今也没别办法,自己人生地不熟,吃这次亏,
“没有,你娘多给带些。”刘老汉解开裤腰,撕开里面布包,把剩下二十两给儿子。
“这钱你拿好,爹没用,放这指不定什时候又丢。”
徐渊拿帕子递给他,“叔,您别上火,咱们第次出门就当是长个教训。”
刘老汉重重叹口气,如今这地方也住不得,得赶紧搬出去找别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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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二当家咱们走吧,别耽误时辰。”老五看他把年纪也懒得追究,拉着陈四海往外走。
外面兄弟们都等着急,见两人出来纷纷起哄:“老五,是不是那小娘子看上你,想留你做夫婿啊!”
“觉得你活好吧?哈哈哈哈哈。”
老五面红耳赤:“别他妈放屁,赶紧该干嘛干嘛去!”那母夜叉吓死人,下次可不敢再招惹。
陈四海略有所思回头看眼,这姑娘应该是个练家子,看着刚才手力,真打起来自己未必是她对手。
”
钱老五如释重负,抬腿就要走又被身边人拽回来。
“二当家,还有啥事啊?”
陈四海眯着眼睛上下打量刘灵芝:“先别走,你们打兄弟就这完?”
“你想怎样?”
上午三人在路边吃碗面,刘老汉急火攻心,会功夫后槽牙就起泡,火烧火燎,疼饭也吃不下去。
“爹,别发愁,车到山前必有路,咱们手里不是还有银子嘛,省着点用足够大郎考完试。”
“嗯。”刘老汉闷头喝两口面汤,自己得想开点,万病倒还要拖累两个孩子。
吃完饭三人先去县衙门递交报名户籍,衙门里有专门负责记录人,会把徐渊年纪身高,还有相貌特征记下来,防止考试时有人冒名顶替。
回去路上正好路过秦家布庄,三个人在门前停下脚步。
*
屋内,刘老汉坐在炕沿上掉眼泪,粗糙手擤把鼻涕,心里难受要命。
都怪自己没用,来时秦老板已经叮嘱过这里人多手杂,住起来不安全,结果自己昨晚还睡那死,被人摸钱袋都没知觉。早知道还不如多花点钱住客房,丢那些钱也够用。
“爹……钱都丢吗?”
刘老汉摸摸裤子,幸好妻子给缝在裤子里银子还在,不然他们真得露宿街头。
“给兄弟赔礼道歉。”
两人对视着,时剑拔弩张!
刘老汉心咯噔跳,完惹上事,出门在外丢银子事小,真惹上麻烦就坏!赶紧拉住儿子。自己上前弯腰作揖道歉:“刚刚是们莽撞,得罪小兄弟,给小兄弟赔个不是。”
“爹!”
“叔!”徐渊急忙把人拉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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